岑清伊恍惚记起穆青发她的一长串文字,据说是江知意朋友圈人手一份,她因为江知意而被穆青所接纳,所以这份指南免费分享给她,希望她能监督江知意,同时自身也尽量做到,毕竟是对身体有益的事。
“我不喝,你喝点。”
江知意噙着笑,“鉴于你今天这么乖,确实应该鼓励,姐姐喝奶,你喝酒,别喝多,待会还得谈话呢。”
岑清伊想想也行,她现在还是有些紧张,喝酒或许可以放松些。
晚餐席间氛围温馨,菜香满溢,岑清伊心里有事,有些食不知味。
一想到晚上的对话,岑清伊的心思有些躁,满脑子的想法争前恐后,她一时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因为太想好好表现,所以反而不知如何是好。
岑清伊鲜少紧张,上次最紧张的时候还是她独自面对庭审,何主任让她放手干。
第一次总是印象深刻,现在回想起,岑清伊也记得当时的心情,因为太过紧张所以全程保持高昂的气势,语速十分快。
因为怕自己漏掉细节,岑清伊熬夜梳理多次,最后几乎将整个案件倒背如流。
现在的岑清伊跟那会相似,忍不住在脑海里演练,待会怎么说会更好。
“好好吃饭。”
江知意注意到对面的在溜号,“天大的事业比不过你身体。”
岑清伊嗯了一声,见江知意还盯着她,她转移话题主动问“你后来和秦蓁”
“没什么特别的。”
江知意挑了下眉头,没有明显的不悦,不过语气还是那种懒洋洋,似乎懒得提,“来,姐姐敬你一杯。”
岑清伊知趣不再问,碰杯仰头喝了大半杯。
“慢点,容易上头。”
“好喝。”
岑清伊咂咂嘴儿,“甜的,不像我之前喝的,外面那种苦。”
“喜欢喝,姐姐家里多着呢,慢慢让你品尝。”
江知意温柔得不像话,岑清伊小心脏噗噗跳,咽了咽口水,又开始有点紧张了。
饭后夏冰和忍冬收拾残局,岑清伊焦虑地搓搓手,琢磨着趁酒劲没上来可以开始谈话,再晚点怕是酒气上涌,她脑子要不听使唤了,她一不留神,刚刚有点贪杯,现在后悔也晚了。
不凑巧的是,江知意的手机这时候响了,她去房接电话。
岑清伊以为很快,她坐在客厅等了会,等到潮水回落,高昂的心绷得太久都有点累了。
岑清伊摊开掌心,有些潮师,她起身去洗手,太没出息了,居然手心出汗。
岑清伊站在镜子前,镜中人表情并没有预想中的轻快,反而像是如临大敌。
古言道一鼓作气势如虎。
这一鼓作气没有在最恰当的时间没有发挥,现在颇有再而衰三而竭的趋势了。
岑清伊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或者不愿去深想,她极力压制住那些暗黑的念头,想在被黑暗反噬之前,和江知意面对面地聊天,说说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太过于专注某一点,让岑清伊高度紧张的大脑神经有点疼,她揉揉太阳穴,从兜里翻出手机,刷刷新闻转移下注意力吧。
这一刷新闻不得了,热搜第一惊得岑清伊以为产生幻觉了。
秦蓁被扇耳光
岑清伊点进去,并不是幻觉,扇秦蓁耳光的不是别人,正是说了那句“没有什么特别”
的江知意。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进入了怪谈游戏,夏怿高喊着大威天龙,冲向了诡异,然后被秒杀。如此努力了五个世界,他彻底放弃。第六个世界,面对到来的诡异,夏怿闭上了眼睛麻烦下手利落点。女人模样的诡异,看了看努力挣扎的旁人,又看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