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记住狍子和野猪、黑瞎子不同,这狍子最大也就百十来斤,所以下刀不能太狠。
();() 你约麽着捅进去三四公分,然后稳住劲往后剌,一刀剌不开就剌第二刀,咱都是自个家里人,谁能笑话你啊?”
王虎呲牙道:“嗯呐,我记住了,二哥。”
徐宁蹲着抬手指着狍子腹部淡黄毛,“这么地往后剌。”
“诶!”
有徐宁在旁边盯着,王虎心里稳当不少,要不然总觉得心里没底。
这玩应就是一回生二回熟,多开两次膛就有经验了。
王虎下刀缓慢,刀尖进腹三四公分,他就两手抓着刀把,往后剌了一刀。
虽然不太娴熟,但这一刀没把狍子的肠子划开已经很不错了。
他连续割两刀,才将狍子腹部打开。
“取灯笼挂拖着点,这玩应滑有粘液。”
“嗯呐。”
在徐宁的指点下,王虎很快就把狍子的灯笼挂取了下来,然后挂在了树上。
这时,徐宁转头对常大年说:“大爷,眼瞅着中午了,咱也整点饭吃吧。
给仨狗也喂饱,然后咱就去哪(nèi)边取(qiǔ)那头老母猪,咋样?”
常大年靠在树上,将烟卷在嘴唇抿一口,点头:“都听你地,你咋说就咋干。”
“妥!”
徐宁拍着王虎肩膀,“虎子,给黑狼它们割好肉,把肚囊子上的肉去皮再喂。”
“好嘞!”
王虎将狍子肚囊子上的肉割下来将近三斤,分成三块喂给三条狗。
黑狼叼着狍子肉狼吞虎咽,显然对着食物很是满意,嘴里还发出满足的声音。
二狼则是把肉条叼在嘴里,跑去了树后细细品尝,边吃边瞅着不远处的三狼,这三狼吃东西速度很快,待它吃完,二狼才将肉条吃下去半拉(lǎ)。
旋即三狼就跑了过来,但二狼早有防备,二狼紧忙叼起肉条朝着远处跑去。
“去!
没出息玩应。”
常大年嘘呵一声,蹬出一脚却被三狼灵活地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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