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燕璟华才是最像皇帝老爹的人,将他不讲道理的一套逻辑学出了精髓。
只是身份地位足够高后,没人会去违逆她的话,所以很少人看得出来她藏在皮下的霸道与我行我素。
不过大家都讲究先礼后兵,她在动手前再怎么样也得礼貌地先询问一下意见。
青年看出来那笑容间隐隐的威胁,面色不禁变了变。
在对方开始“商量”
起,就不再遮掩修为的威压,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想要让人“乖乖”
地呆在这里直到祭祀结束的方法多了去了。
况且一时间离开了这里,他也无处可去。
没有血色的唇抿了抿,他眼神幽幽地盯着对方,就像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最后妥协般地、眼不见心不烦地闭上了眼,语气冷漠,“随你。”
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声仍旧停留在石室里。
过了好一会,他诧异地掀起眼皮,语气闷闷地,“你怎么还不走?”
转过头来他才看清,那女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根细小而翠嫩的藤蔓,低着头,十指灵活翻飞,细而韧的藤蔓被她编织成碧绿的丝带。
“好了。”
她抬起头来,将那段藤蔓丝带系在他的手腕上,眉眼弯弯,“做个标记,免得你忘记我们的约定。”
听听!
约定!
说得好像不是用武力胁迫他答应似的。
“不要往我手上绑草根。”
他没能抽出手,闷闷不乐地出言抗议。
修士千奇百怪,他知道这段藤蔓大抵也是一种特殊的监视方法,没有哪个修士被威胁了还能摆出好脸色的。
“明明就很适合。”
燕璟华无视抗议,仔细地将藤蔓的小尾巴收进去。
她并没有自吹自擂,手环确实编织得细致。
碧绿如丝带般缠绕在腕骨往下一些的位置,更衬得那段手腕剔透如玉,也给单调到几乎只有黑白两色的人身上点缀了一抹亮色。
像是打了大棒还要递一颗糖似的,温声开口,“就再等两天,必叫这群人身败名裂,为你讨一个公道。”
话倒是好听,但现下这副边同情边给他拴新“链子”
的场景怎么看都像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这种熟练又理直气壮的安抚怎么想怎么怪异。
人悄咪咪地来,又轻飘飘的走了,他兀自坐在石室里,垂眸扫了眼腕骨上那抹碧绿。
轻哼了声,用袖口遮盖住过于鲜艳的色彩,又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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