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繁盛,这哥听着还挺护他这个弟弟的是不是甜甜说的当初让出深造的名额前世的大姐就是这样,因为要供他读,品学兼优的她高三自愿辍学了。
后边他也全力弥补大姐,这就是贫穷读人的责任和愧疚。
“老二啊你要努力啊不要辜负你哥的期望。”
花奶拉过花爹的手覆上轻拍,叮嘱道。
上次老二家的遭了那趟祸事之后,老二心有郁结,便再也没读了。
她当老母的了解,老二最是用情,对亲人的事最挂心,不然当初也不至于不争不抢,就把进学的资格让给长兄。
花爹我压力山大啊
“娘,我写了交与三叔公便是,也继续进学便是,你莫要再说了。”
花爹着花田一边偷着乐,仿佛回到当年雪芬对闺女和草儿谆谆嘱咐的时候。
也好像甜甜在说爹,瞧,你也有今天,风水呀轮流转咧
“好好好,你是成家当爹的人了,娘不说你了便是。”
这边花爹再次体验了一把母子间的温情。
三太叔公见天色渐暗,便让挨家挨户动员起来,有那不愿意离开的,花三太叔公一劝再劝都没奏效。
他也最后震喝了一次,“都什么时候了是,你们可以不信我广睿哥的托梦,可你们没见着河水干得见底了吗
不说咱村,隔壁再隔壁更坚持不了几天,到时我们动起来有那发现端倪的,定也有跟过来的
你们好好罢我做里正还不知十里八乡的环境不成
现在河里的水坚持不过半月,今天我们临走的人都会把水灌满,那水便更少了,天旱你们该如何活下去
老头子是过来人咱花家人丁不丰,经不起折损了”
三太叔公言辞恳切,总算又动摇了几户跟上来。
“三叔,怎这么急能不能再等几天”
这时,大伯婆又急了,拉住刚刚折返回来欲归家的三太叔公。
花田一家又吃了一顿稀汤汤的粥,蔡雪芬自己摁着花田就着皂荚和胰子又再洗了遍头,路上怕是没条件再洗了。
正要倒水的时候,被花奶好一通呵斥“败家”
,留下水又摁着一二三妮和小宝接着洗,洗到后来莫说泡了,水都成了灰浊浊的颜色。
花娘赶紧拖着洗完头的花田避到了牛车上。
只听花娘说“我可不想还没生娃就提前体验做月子包头的痛苦。”
她甚至在镇上偷偷用剪子给一家三口的头发剪了大半,剪下的头发也没丢都扎起来做成了发包。
反正束起来盖起来谁也不到到时人一旦多起来最怕就是长虱子,想想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会正在车上晾干头发,花爹跟了过来在“驾驶座”
上坐着了。
瞧着伯爷那边像是又要作了花田小声呼道“娘,你伯婆,跳脚来着。”
“你怎那八卦,就好,大人的事你莫要作声”
说完她自己也正大光明偷听起来。
谁让伯婆仿佛怕人听不见似的“大声密谋”
。
“我不跟你说,没共同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