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霁第一次和魔镜唠嗑,像个不舍得和热恋情人分别的少女,缠着它又问了几个和怪谈规则相关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的问题直接把魔镜的cpu都干烧了。
只要涉及到规则正确性和怪谈的本质,镜子里的画面都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扭曲了,肉眼只能看见一片蠕动的灰雾,仿佛密密麻麻的灰蚊组成,盯久了反而双耳嗡鸣,头疼欲裂。
魔镜也熄火了,镜面黢黑,隐隐能闻到焦糊味。
江霁只好恋恋不舍地将镜子收起来,忽然注意到礁石后面一双血迹斑斑的脚。
走上前,礁石背后,躺在地上的男人一头潮湿的金发贴着脸,鼻梁高挺,贵气不凡。
和刚刚出现在镜子里的那张脸长得一模一样,左胸上的黄金徽章泛着冰冷寒光。
江霁:“?”
如果王子确实已经惨遭分食,现在岸上的这位又是谁呢?
江霁停在半米开外,捡起一根树枝,略带几分嫌弃地刨了刨这具瘫软的躯体。
先戳戳脸,再戳了戳胸口,跟在猪肉摊前挑肥拣瘦似的,确实是有弹性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动作太无礼,地上这人的眼皮隐忍地颤了颤,竟然睁开了眼,那双碧蓝的眼睛十分迷人。
他冲她虚弱一笑,又昏了过去。
而远处,一个身影从海面上探出半截身子,默默注视着这里。
见到江霁看过来,吓得一下子缩了回去,激起一片水花。
江霁:……
好熟悉的桥段。
《开局海的女儿,我冒名顶替了男主白月光》?
江霁没在这个人的身上搜出其他的规则,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看了一眼天色,残月高悬,月色宜人……个屁,她将棍子一丢,转身就走。
怪谈里的一切不可尽信,随时都可能被误导,江霁在心里把正确的时间记得死死的,现在距离天黑只剩下半个小时,再不走就要直面不可名状的黑夜了。
半个小时,不够江霁驱车回到王宫,也不够她回到蓝胡子公爵的城堡。
但是没关系,她和阿伊莎奶奶还有一个温暖的家。
在江霁走后,那道颀长的身影缓缓坐起了身,面色冰冷,满口利齿,脸上的鳞片忽隐忽现。
江霁回到镇子上的阿伊莎之家。
走到家门口,惨淡的月亮已经被掩去了大半,只剩下一个残角。
周围邻近的房屋已经熄了灯,放眼望去是一片噬人的黑暗,但窥伺感如影随形,每扇漆黑的窗户背后似乎都有无数双眼睛,紧贴着窗户,睁得大大地死死盯着她。
“怪瘆人的。”
江霁嘟嚷着打开门。
阿伊莎的家不大,只有一间厨房,一个客厅和两间卧室,需要上厕所就得出门。
阿伊莎奶奶已经被她搬回王宫,安享晚年。
要不是阿伊莎奶奶强烈拒绝,江霁也准备给她找十几个腿贼拉长的制服小鲜肉,可惜她不好这口。
窗外下起暴雨,雷鸣电闪震得窗户哗哗作响,仿佛无数双手拍打在窗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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