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惟牧对谢泊涯挺放心,虽然他个处事过于圆滑,谁也得罪,但在办案一上面,算公正,否则也会坐在个位置上多年。
“王爷王妃请上座。”
谢泊涯亲自将椅子搬到旁听席。
司惟牧大喇喇坐下,丝毫自在。
郁柠也如此。
过多久,柳家夫妇和他大儿子赶。
柳夫隔着远就开始骂:“倒要看看谁那大胆子敢污蔑家才儿,真当们柳家吃素……”
“三王爷?”
她一个急刹车,嘴里下意识喊了一声,整个都愣在那里。
柳爷和柳大少爷也愣了。
谢泊涯见状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见到三王爷和三王妃何下跪?”
柳夫和柳爷被声一吓,下意识就跪了下去。
柳大少爷忙跟着跪下。
“草民参见三王爷、三王妃。”
柳家两口子并前在王府那样盛气凌,反而乖顺得很,仔细一看,心虚。
柳大少爷则完全在状况外。
他今一大早正要去玉珍楼,&xeoo被衙役堵在家门口,说状告他弟弟强抢民女,且害死了,要捉拿他弟弟去府衙当庭对质。
然而柳如才样子实在无法出门,衙役便将他们三带了。
柳大少爷一直都知道他弟弟在外面鬼混,但他万万想到,竟然会跟命扯上关系。
谢泊涯又拍了一次惊堂木:“台下何,报上名!”
柳大少爷过神,跪在地上实实道:“草民柳如风,柳如才草民弟弟。”
柳夫和柳爷也跟着自报家门。
谢泊涯听完皱了皱眉,目光向派去柳家衙役:“柳如才呢?他?”
衙役正要开口,柳如风抢先解释:“大,草民弟弟柳如才因身体适,无法出门,遂草民和爹娘便了。”
司惟牧将茶杯放在小方桌上,清脆声音极存在感。
谢泊涯脸立即一变,义正言辞道:“凶杀案,凶手成何体统?就抬,也要将给本官抬过,否则如何跟苦主交代?——”
两名衙役上前。
“去柳家将柳如才给本官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