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党王川泽瘦瘦高高的身型,就要伸手去拉车,“还是我来吧。”
着没什么劲儿的样子,他怕王川泽再把三儿给摔了。
“没事,二哥,我可以的。”
王川泽稳稳把板车拉起来,“我以前也是在家做农活的。”
哦对,也是,廖党恍然大悟,王川泽家只有他和他娘,地里农活说不定干的比他还多。
都怪这人形象骗人、脑袋好使,他总把王川泽当作手无缚鸡之力的生。
着卖力平稳拉着车的王川泽,还有躺在车上抬手悠闲朝他们挥着手的廖杉。
“什么生,分明是长工……”
廖党望着两人离开的身影,喃喃低语。
李易安没听清,“你说什么?”
廖党摇摇头,“没什么,我就随口瞎说了一句。”
廖杉现真的是饿的。
大名王鸾、小名叫小鸟的丫头根本不是个乖的,是个闹腾鸟。
这几天吃饱了、又长开了些,皮肤褪去了红色,眼睛也能睁开了,和她爸相似的开扇型前窄后宽的内敛双眼皮,眼尾微微上扬,但性格一点都不像她那无论难受还是高兴、都特能憋的爸,这丫头是有一点不舒服就嚎起来了。
廖杉被她这光打雷不下雨的哭声催促着,她拆开孩子身上的包被,解开尿布了一眼,“你这也没尿啊。”
小王鸾仍在中气十足的扯着嗓子哭。
廖杉伸手去拿桌上王川泽的笔记,翻着上面流畅规整的字迹,“不是尿了、不久前也喂过奶了……”
她的目光从笔记上转移到孩子脸上,观察了片刻,“小脸也不红,也不是肠胀气。”
廖杉继续本子上记的其他几种可能性,她又把手伸进王鸾的后脖颈,“没出汗、也不凉,不是热了、也不是冷了。”
手指翻过下一页,廖杉纳闷了,“好端端的,也不可能是吓着了。”
魔音贯耳,仿佛环绕音似的,廖杉深深的叹了口气,都想给这小祖宗跪了,她把孩子重新包好,轻拍着,“鸟啊,咱能别嚎了吗?”
廖杉试图和她打着商量,“你你也也不是拉了尿了、也不是那儿难受,要不安静的睡一会儿,让你妈我也能眯一会儿?”
小王鸾也试图让她妈理解自己的意思。
“你这么不讲道理,就不是什么好鸟了啊。”
廖杉一个头两个大,“小姑奶奶,鸟姐,求求你收了神通吧!”
王川泽下班回来,就见母女俩仿佛鸡同鸭讲的这幅情景。
“这是怎么了?”
王川泽连忙把手上的菜先放到桌上,把外套脱下来,走过来却又不敢伸手,外面气温太低,他身上还带着冻人的凉意。
他了襁褓里的女儿,问道,“是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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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没尿,也不是热着、冻着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廖杉忍不住咬牙,“这丫头是但凡有一点不舒服都要嚎出来让人知道,这种直给的性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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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川泽闻言忍不住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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