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宵瞥了眼手机里他们在聊什么不正经的,低哂了声。
单手懒悠悠地转过屏幕,对着几个人做了个警告封麦的手势。
再看一眼夏仰脸上藏不住的懊恼和羞愧。
这姑娘对自己的酒品没有一点了解,居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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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太阳正好,几个人闲逛着去海边冲了会儿浪,回来后又在那玩沙滩排球。
这边的海滩是整片别墅区住户的私人海滩,除了遛狗晨跑的几个原住民以外,只有维护环境的工人在
,显得清雅许多。
许霓和陆嘉泽他们带着不会玩的夏仰在那对战双排,两边人数都是2:2,多出来的她属于去哪队都行。
片刻后,淋浴完的段宵走过来二话不说把人拉走。
许霓在后边儿急得大喊:“阿宵你把我们队的主力借走了,就剩个陆嘉泽,我还玩个屁啊!”
陆嘉泽反驳:“你就嘴硬吧,我不比夏仰强?”
“半斤八两。”
许霓纳闷,“话说阿宵是不是有点把人看得太紧了,都攥到手上了还怕跑吗?”
戴子宁喝了口水,也看着他俩的背影若有所思,问男友:“他为什么总是拽着夏夏的手腕走啊?”
任航擦了把汗,没听懂:“什么意思?”
戴子宁笑着牵过他的手,十指紧扣住:“我们都是这样,他们好像不一样。
段大少爷不知道怎么和女孩儿牵手吗?”
他们几个倒是都知道夏仰是怎么留在段宵身边的,同一个圈子里都传开了。
这话听听就算了,没必要和一个外人多解释。
只能牵的手腕,是得不到回应的爱。
就像两个人在清醒时分,也总是心存隔阂地针锋相对。
任航笑了下,勾过女友的手拉近,笑得混:“他们和我们当然不一样,她没你乖嘛。”
戴子宁弯起的唇角弧度稍稍僵硬。
可是那个夏仰在段宵面前总是百依百顺的,看着比她乖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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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排球网远点的地方搭了三顶黄色小帐篷,旁边还摆着四张可折叠的沙滩长椅。
三角梅盛放的季节,被风吹得艳糜紫红色一片。
夏仰被他拉进狭小帐篷里。
她脱了鞋,盘腿坐下来:“你要干什么?”
“擦防晒。”
段宵伸手碰了碰她泛红的锁骨和脖颈那,示意她坐近点,“大湾区的太阳很晒,你已经晒伤了。”
难怪这几处都特别痒,都被她自己快挠破皮了。
夏仰看着他打开一瓶防晒霜往自己裸露的胳膊上擦,别扭地试图把手抽回来,没抽动:“我自己涂吧,你弄得我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