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着她放低的手抿了口水,手上那只钢笔反过来,轻佻地挑了挑她裙边:“你忙完了?”
“没在忙啊,刚才是和经纪人交代月底不要给我排工作。”
夏仰按住他不怀好意的手,“你干什么?”
段宵往身后那张太师椅背上靠,一副纨绔公子哥儿的懒怠样,扯过她坐自己腿上:“都放养你大半天了,我还能干什么。”
她刚洗过澡,身上沐浴露的香气浓,身上哪里都软绵绵的。
“我很开心。”
他鼻梁骨埋在她肩胛,声线渐哑,“本来以为会没太大感觉,但没想到特别开心。”
夏仰肩颈被他蹭得痒,听他说这话,又心里泛软:“我看得出来你很开心。”
“让我再开心点?”
“…”
没听见她出声,段宵箍着她腰身的手开始不规矩,又揉又捏的,很重,但喊得倒正正经经:“老婆。”
不是平时在床上不着调的调情称呼了,是正儿八经地在喊她。
夏仰听着也觉得和平时不太一样,唇角微微抿起来。
人被他正对着抱过来,跪在他腿上。
他一只手掌压低她后颈,寻着她的唇来吻。
黏黏糊糊地亲一下,喊一句,跟叫魂似的。
她腰身绷得直,有些累。
索性贴着跨坐下来,两条细长的腿悬在空中晃了晃。
她被他深深浅浅的亲法,弄得脑袋也昏昏涨涨:“唔…干嘛一直喊?”
段宵舔她舌尖,笑得漫不经心,呼吸压在她耳边低喘:“你没应啊,老婆。”
夏仰身子都被喘得酥麻,耳朵颈脖绯红一片,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手掌贴在他锋利的喉结上,指腹轻柔地蹭了蹭。
就这么碰一下,他气息更沉,抵得她也有点疼。
“应了的。”
她突然小声开口。
段宵摸着她头发,把人往自己身前贴得更无缝隙。
刚才还温温柔柔的亲,现在是侵略性的吮咬,还含糊地曲解她同音不同字的原话:“是。
了。”
“…”
他兴致来了总不分时间地点,大剌剌地敞开腿,坐在椅子上就不动。
唇和手倒都没闲着,磨人得紧,臂膀上的肌肉线条用力到贲张。
空气都变得滚烫稀薄,夏仰负隅顽抗地抓住他手臂,脸颊贴着他锁骨:“她们说,婚礼之前本来不能见面的,而且…会腻。”
段宵手掌握住她腰,眸光暗沉。
半啃半咬的在她耳后留痕迹,气息磨她唇和脸:“什么腻?”
夏仰咬住声,手攀紧他青筋暴戾的手臂,皱眉细细地呜咽:“就、就是这样,你会腻啊。”
他薄唇轻抿,捏着她下巴接吻,力气更重:“宝宝,你好像不知道你对我的性吸引力有多大。”
这种时候夏仰根本拼脸皮拼不过,拼体力也全败。
段宵更诧异,哪知道她自己心里居然藏着这种顾虑。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今晚上折腾得有点过分了,把人欺负得一直在哭,都不停。
后半夜她又困又累,被他伺候着洗完澡,裹进被子里就不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