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猖狂想不到时至今日,你仍旧这般执迷不悟”
黄宗主气得脸色铁青,连气喘得都比平日里粗。
在口舌之争上,洛月明向来打遍天下无敌手的。
自知以一人之力,没办法制服洛月明,黄宗主索性同左右道“各位,还等什么再等下去,连黄花菜都凉了现如今柳宗师已逝,天剑宗便这般袒护越清规,实在有违仙门宗旨,何不齐心协力,将越清规逼出来”
“我谁敢大家可别忘了,仙门三十六宗,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天剑宗为三十六宗之首,怎能强行闯山况且,黄宗主一言一行,我分明就是公报私仇”
徐忆轩冷声道,自打知晓她爹私底下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之后,她这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想起从前同她爹交好,隔三差五就请她爹赴宴的仙门仙首中,这个黄宗主也算榜上有名。
想来私底下行的都是那种卑鄙无耻之事,可恨这种畜牲居然还活在世间,甚至还在众多宗门面前耀武扬威的,当即气就不打一处来,满脸怒容地呵斥道“你从前行下的那些恶事,我可没忘就你这种人,也配当仙门仙首何来的脸面在此装什么正人君子,你满脸浩然正气的样子,当真让人恶心”
黄宗主道“本座念你是徐宗主的后人,遂才对你百般容忍,想不到你竟然这般目无师长,休得再放肆,否则别怪本座不顾念旧情,以长欺幼了”
徐忆轩抽剑怒道“我可不怕你扶音谷上下,自当奉陪”
话音未落,竟飞身而起,与那黄宗主火速过起招数来。
洛月明眉头紧蹙,紧盯着徐忆轩,攥着拳头,预备着随时冲上前助她一臂之力。
谁曾想从前修为低得可怜,连尸群都打不过,遇事就跺脚,跟长情吵架吵不过还要哭鼻子的小姑娘,短短月余不见,修为竟然突飞猛进。
不仅如此,那黄宗主终究上了年纪,又在外日日笙歌,玩弄炉鼎,甚至为了金枪不倒,甚至还在行那事前,服用助兴的药,身子早已被掏空了。
竟一时半会儿奈何不了徐忆轩这个十多岁的晚辈,甚至还被徐忆轩得手,脚下虚浮,往后连退了几步。
周围很快就响起了奚落声。
黄宗主的脸上挂不住,前有洛月明,后有徐忆轩,打不过洛月明,那还好说,毕竟不止他一个人打不过。
可区区一个徐忆轩,他竟然也打不过,那就丢人现眼了。
想到此处,黄宗主面色阴沉下来,眼中翻涌出了几分杀意,正欲出招,余光一瞥,惊见徐忆轩的发冠上插了一支簪子。
这簪子似曾相识,好像在何处见过
记忆宛如汹涌的潮水,瞬间涌了上来,黄宗主的瞳孔骤缩,眼前的徐忆轩渐渐与脑海中的宋子轩的脸重叠,那些曾经犯下的恶事,瞬间又涌上心头。
唬得他浑身一颤,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黄宗主失声惊见“宋宋子轩你是宋子轩”
“我叫徐忆轩,宋子轩是我同门师兄”
徐忆轩凌空飞起,一剑刺了过去,在距离黄宗主的脖颈只有分寸之时停下,冷冷道“黄宗主似乎认识我师兄”
何止是认识
当初黄宗主就好这一口,对温长羽是,对宋子轩也是,尤其喜欢修为不俗的玄门弟子,强迫这种弟子,远比欺负炉鼎更有征服欲。
炉鼎天生就是修真者的玩物,早已经被调教的无比乖顺,在床笫之欢上,叫来喊去,也就那几句,没什么意思。
偶尔能遇见几个性格火爆的炉鼎,但因为并非玄门弟子,身子骨自然禁不住折腾的,撑死也就玩个几天。
不像是从小培养的玄门弟子,身段容貌自然不是俗物,就连气度也远非炉鼎可比。
这支玉簪黄宗主印象深刻,不仅是因为他玩弄过宋子轩不止一次,还因为当初在玩弄宋子轩时,那少年一直紧紧攥着这支玉簪,说什么都不肯松手。
嘴里还一直念着“师尊救我”
,“师尊在哪儿”
,“师尊一定会来寻我”
。
初时,黄宗主还当这宋子轩是想用玉簪自刎的,遂很警惕地掰他手指,欲将玉簪夺下,硬生生地掰断了宋子轩四根手指,才勉强取下玉簪。
后来才知,那玉簪是徐宗主所赠,立马起了恶心,用那玉簪刺通宋子轩聚阳排污之处,非逼得他用后面得趣。
在宋子轩死后,黄宗主好长一段时间,都没物色到比宋子轩更好的炉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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