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捅开煤炉,准备煮面条。
骆翠枝却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苏若,光天化日之下,你跟黑子到公社去干什么?”
苏若有些生气,但还是好脾气地说,“我在邮电所去取信,黑子到供销社拉化肥,正巧遇上了,我就搭他的拖拉机回来了。
你都说是光天化日之下了,我能跟他干什么。”
骆翠枝眼睛一亮,“我儿子给你寄钱回来了?”
岳霆骁出事,她就赶紧跟他摘清关系。
现在岳霆骁刚回部队,她就一口一个儿子。
岳霆骁这个儿子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替他们岳家挣钱。
苏若感到无语,“他去部队才几天,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寄钱回来。
再说了,我已经跟他说过,让他不用给我寄钱回来。”
苏若说的是实话,骆翠枝却根本不相信。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不要钱,谁信啦。”
苏若知道没办法跟老太太交流,便淡淡地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
骆翠枝却不肯饶过她,“不行,你今天必须把钱给我交出来,否则,我跟你没完。”
苏若气恼,“我都说了,你儿子没寄钱回来,你还想咋样?退一万步说,就是他寄钱给我,这钱也应该由我来安排,怎么也不可能交到你手上吧。”
骆翠枝冷哼,“我猜的果然没错,你爬我儿子的床,就是为了他的钱。”
苏若再也忍不住了,“你想怎么说,我管不了。
但我可以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
“你跟我耍横是吧。”
骆翠枝恶毒地说,“你拿着我儿子的钱,到处偷野男人,我肯定饶不过你。”
这老太婆一口一个偷野男人,简直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