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曼凝脸上的笑早被吓回去了,连馒头都掉到了地上,拼命地摇头,挣扎着要将手拉出魔爪。
应思竹看着崔曼凝白嫩细致的皮肤,一股嫉妒缠上心头。
装什么清纯,敢抢我的男人,你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李树根见应思竹直勾勾地看着崔曼凝,很不耐烦:“你又来干什么?”
他手上一松,崔曼凝忙挣脱李树根跑了。
反正有的是机会,就像老猫看着自己盯上的猎物逃离,李树根微笑看她跑走。
回头面对应思竹时,脸色就黑了下来。
应思竹一看到他的脸,便顿住了。
额角明晃晃的王八两字,实在无法视而不见。
她指着额角,嘴张了又张:“呃……那个……”
李树根眼一瞪:“有事说事,没事滚。”
应思竹见他不高兴,想着说了他肯定更不高兴,于是略过不提,把刚学的柔媚施展出来:“树根~人家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只是她的媚术速成班也太速成了,缺少练习,学得人鬼不像。
加上刚用冰冷的水洗过澡,嘴唇都是白的,让李树根想起昨晚的噩梦,正要骂她。
应思竹发现不能再磨他耐心了,只好凑过去,忍着脸红悄声耳语几句。
李树根眉毛一挑,嘴角便带了淫笑:“真的?”
应思竹:“自然是真,我可是很认真地学了,您要不要验收一下?”
李树根一把揽过她的肩,一边叫官差给他搭睡帐,一边在她耳边调笑:“那自然是要试一下的,伺候得好,爷还疼你。”
他当然知道妓女功夫好,但他一是没钱,二是常年在荒郊野外押送犯人。
能够得着的,只有那帮贞洁烈妇,要么像个木头桩子,要么拼死挣扎。
有妓女教出来的荡妇,当然要好好尝尝鲜了。
崔曼凝跑出好远仍然惊魂未定。
一次两次地骚扰她,再蠢也看出来了,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抬头,旁边停着宁玥的马车。
定了定神,她走过去敲了两下窗。
如果向家人求助,他们一定会豁出命来保护她,那崔家就全完了。
这次,她想自己处理。
宁玥撩开帘子,见到是她,绽开一个微笑:“怎么,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