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力坐在帐里擦刀,见他进来也不说话,直把刀擦得锃亮,才沉沉道:“那小子,野心大了。”
李德胜咬一口饼,嘴里含含糊糊的:“最近确实不太一样了。”
全场最开心的就是李树根和应思竹了。
应思竹眉开眼笑地接过面饼和肉,咬了一口饼,香喷喷的野葱面饼,还放了油盐调味,比寡淡的馒头可好吃多了。
她得意地回头望了一眼宁玥。
哼,不是不给我吃吗?最后不还是得给我现做!
自己连肉都没得吃!
她吃得扬眉吐气,看身边的李树根也格外顺眼起来。
李树根吃完了自己那份兔肉,还有点意犹未尽,不客气地把应思竹快要塞进嘴里的肉也抢过来张嘴就是一大口。
太爽了!
那赵大力平时脾气暴躁,力气又大,还有后台,他平时从来都是捧着敬着。
后台么,自己替郡主办事,也算是有后台了吧?
今日踏出试探性的一步,发现赵大力也不过是个纸老虎。
早知道,从前受他那些闲气作甚!
被抢了肉的应思竹手攥了攥,特意把最好吃的留待最后吃,没想到到嘴的兔子都飞了,到底也不敢发作。
忍下气笑着恭维:“李大哥,您可真厉害。
您看宁玥多给你面子,都没有了还马上给您现做,估计也就您有这么大面儿了。”
李树根嗤笑一声:“她给我做算什么本事,哪天,我要让赵大力也给我现做!”
应思竹眼睛一亮,更卖力地恭维:“那赵大力算什么东西,长得像个野人,那臭味隔着八百里都闻得见,一吼起来跟头狮子似的,也不知道上头收了他什么好处,竟让这样一个野蛮人当您的头头,我真是替您不值……”
其实赵大力的狐臭已经治好了,但李树根听了还是很受用。
毕竟以前……那真是噩梦般的回忆,短时间是忘不掉的。
本就自得的心被应思竹吹捧得更是飘飘然。
他饱暖思淫欲,戒了好多天的色,此刻急需拉个女人来一展雄风。
他看了一眼旁边还在拍马屁的应思竹,虽然长得不算很漂亮,但是好好调教一下,应该也颇有意趣。
三两下将面饼和肉塞入口中,他站起身,便拉着应思竹往一边小树林去:“走走走,树根哥给你看个好东西……”
应思竹也不敢用力挣扎,扭了个身避开,只笑道:“什么好东西呀?我娘刚叫我回去呢,我吃完这就走了。”
“回什么回,刚吃饱就不听爷话了?”
李树根瞪她一眼,毫不在意地拉她继续往前走。
应思竹终于发现事情好像不对,她用力抓住一棵小树不放,都快要哭出来:“李大哥,我真的得回去了……”
李树根阴沉着脸,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是你自己走,还是我扛你走?”
掰开左手,应思竹右手又马上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