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叹了口气道:“可惜我们都是女的,不然我一定嫁给她以身相许。”
她这话从十三岁说到二十岁,俞厌舟听了七年也习以为常了,对此不置可否。
俞槿忽然再次看向他,放软了姿态哀求道:
“晨晨也不是只救了我一个,那次绑架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你们俩,好歹是一起患难过的,哥你就帮帮她吧。”
旧事重提,许多已经被遗忘的记忆又忽然变得鲜明。
大火的浓烟,刺鼻的血腥,紧攥在一起,扣到指节发疼的手。
女孩小狼一样泛着红却异常坚韧的眼睛。
明明已经过去了很久,每每想起,却又仿佛就在昨日。
俞厌舟有片刻的失神,被俞槿又叫了一声,才抬眸看向她,淡淡道:
“我要是不想帮她,你以为她能平安无事的住进俞家?”
那些放高利贷的讨债不择手段,眼线遍布全城。
要不是被他护着,姜喜晨早被人抓去折磨了。
哪还能让她在小旅馆住那么久,安稳无虞的待了那么多天?
顿了顿,他起身:“让姜喜晨来书房找我。”
俞槿一愣:“晨晨她身体不舒服,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吧,我待会儿再去告诉她。”
她敢反驳俞厌舟的话,还是头一回。
俞厌舟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冷肃,不容置喙的威严从他身上溢出:
“我有事要问她,姜家的事,你会比她清楚?”
俞槿还是怕自己这个哥哥,俞厌舟稍微一板起脸,她就立刻紧张地把呼吸都忘了。
换在之前,俞厌舟要是生气,她肯定就会立刻闭嘴,让做什么做什么,不再多话。
只是今天到底关系到姜喜晨,俞槿还是又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句:
“那好吧……不过,哥,拜托你对晨晨态度好一点,她今天已经受了打击,你就别再为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