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迟疑了，他也不知道行不行啊。
没等伏特加回答，早雾弥夜自己关好门，操控轮椅就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见状伏特加只好跟上。
电梯在下一层停下，苏格兰出现在电梯口，“早雾少爷是要和伏特加一起出门吗？我也得跟着吧。”
“随你。”
早雾弥夜不甚在意道：“我去楼下见个人而已。”
抵达楼下后，早雾弥夜看了一圈周围，毫不犹豫地朝停在角落的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走去。
默默跟在后面的苏格兰提起精神，早雾弥夜要见的人居然是琴酒。
轮椅快到保时捷的车门边时，副驾驶的车窗率先降了下来。
银色长发的男人用那双冷厉的绿眸望向轮椅上的黑发男孩。
早雾弥夜停下操控轮椅的手，没再往前。
两人无声对视，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沉默的氛围中，琴酒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眨眼间又消失无踪。
男人似威胁道：“好好享受你的休息时间吧。”
说完这句话，他就重新把车窗升了起来。
“……”
早雾弥夜微微抿唇，一言不发地回到公寓里。
苏格兰左右看了看，没与琴酒打招呼，选择跟上早雾弥夜。
“弥夜少爷是要开始做任务了吗？”
看出黑发男孩心情不好，以为是任务导致的苏格兰搭话道：“我可以申请跟您搭档吗？”
“噢。”
早雾弥夜已经懒得去纠正苏格兰的称呼问题，“你们两个再这样，我就选莱伊。”
苏格兰眨眨眼，果断住嘴。
总觉得在早雾弥夜眼中，他和zero关系很好的样子。
但平时在组织里苏格兰与波本的交集并不多，是和其他组织成员一样的接触频率。
可早雾弥夜在跟他们单独交流时总是会有那么一两句话带上另一个人。
虽说看上去像是不经意带上的一样……尤其最近一段时间，这种频率比以前要高不少。
下意识把结果往最坏的方向做假设的苏格兰看了一眼早雾弥夜。
故意这么干，一点也不想让卧底接近自己的早雾弥夜难得在发呆。
琴酒和他一样，脑袋里也被植入了芯片。
这才是早雾弥夜突然闷闷不乐的真正原因。
当他第一眼见到琴酒时就知道对方跟他认识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