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杜茎山一愣,然后就笑了出来,自己又被七公主给套路了,怎么就莫名其妙的他成了要道歉的。
“你笑了,笑了就是不生气了哈。”
凌琪琪开心的说。
杜茎山点点头:
“我不生气了,而且刚刚我也不是生你的气,我是气我自己,既不识趣,又无胆魄,如今连气量也没了,真是不可救药。”
“茎山师兄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要我说你既能抱璞守真,又重礼义廉耻,而且还多才多艺,当得了大夫,写得了戏词,画得了图稿,弹得了古琴,长得也好看,啧啧啧,茎山师兄,真不是我夸你,就你这样的,要是放戏文里,不是男一也肯定是男二。”
凌琪琪心说:这么完美,男二的概率更大。
“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
“就你这样的,最气人了,帅而不自知,牛而不自骄,贵而不自喜,太气人了。”
杜茎山又差点儿被凌琪琪夸出大红脸来,赶紧转移话题到:
“好了,别再说我了。
你刚刚在为什么事儿愁?是因为你救下的那对儿姐弟吗?”
“嗯,我觉得有点儿奇怪。”
“不是说他俩身份无异吗?”
“虽说如此,但我更相信我身为女人的直觉,你不觉得奇怪吗?你瞧那姐弟俩的模样,也太周正了些,哪里像是乡下人。
再有,他俩出事的地方离衙门那么近,那帮流氓是脑子落家里了吗?你听说过耗子敢在猫的眼皮底下嚣张的吗?”
“既然如此,你还要把他们留在悦华楼吗?”
“要,如果放虎归山,敌暗我明反而被动,不如把他们留在自己眼皮底下,才能顺藤摸瓜,搞清楚他们到底意欲何为。
你告诉程,让他务必盯紧些,万不可掉以轻心。”
杜茎山点了点头,心里默默的想:七公主这几年愈的沉稳聪慧,或许并非是自己的错觉,而是七公主真的已经长大了,不应该再把她当成小孩子了。
凌琪琪见杜茎山又在走神儿,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杜茎山显得有点儿尴尬,咳嗽了一下,然后起身进里屋去了。
凌琪琪觉得杜茎山今天有点儿奇怪,以为他这是要送客的意思,于是刚想要起身往外走。
没想到杜茎山又折了回来,手里还拿了个东西。
凌琪琪一看,眼睛里立刻开始闪贼光。
“是竖笛?给我的?哪儿来的?”
“是我自己做的。”
“你做的?可以啊茎山师兄,我又现了你的一个隐藏技能。”
“是按你之前跟我说的样子和指法琢磨着做的,做起来倒也不是很难,南蜃国有这样的笛子,不过没有你说的和西这两个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