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问道。
“请先生拔刀。”
血武士刀尖微挑,斜指朝天。
他顺着刀尖的方向看去,头顶的血云中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扭曲成了一只耳朵的形状。
“那我站着不动让你砍行吗?”
他叹了口气道。
虽然刘正并不厌恶暴力,但也不是什么战斗爽的颠佬。
从进入大都会开始战斗就没停过,他也确实有点累了。
如果非得让他被砍上一刀的话,那就躺平任砍吧。
“这自然是不行的。”
血武士面皮一跳。
当了这么多年的电梯,他还真没见过这么惫懒的货色。
要不是还指望对方帮自己救妻女,他连砍对方都嫌脏了自己的刀。
“那我能反击吗?”
刘正问道。
“这当然是可以的。
先生尽管出手,不必担心伤到在下。”
血武士的语气带着一丝丝的嘲讽。
“算了,还是提不起劲。
来吧,看屁股可以吗?”
他转过身,背对着血武士。
“先生难道没有听过,背后的伤疤是武士的耻辱吗?”
血武士额头上的血筋狂跳。
“听过啊。”
开玩笑,他原来也是ACG爱好者好吧,这种经典的台词怎么可能没听过。
“那阁下为何还背对着我?”
血武士换了个称呼。
“因为我不是武士啊,我就是个送,咳咳,按摩的。”
刘正抹了把不存在的冷汗,差点就说漏嘴了。
“阁下要怎么样才肯好好跟我打一场?”
血武士无奈道。
“终于说出来真话了吧?”
他转过身,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表情。
“什么为了不被窃听,我看你就是想跟我打一架。”
刘正施施然道。
“想跟阁下打一场是真的,为了不被窃听也是真的。”
被戳穿了心思,血武士坦率地说道。
“天天有人坐电梯,你还没打够吗?”
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