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膀胱buff加持,郑晚月一路油门踩足高狂飙,不到半个小时就平安驶入郑家府邸。
黑铁镂空大门缓缓打开,郑晚月矮下身,皱着眉看后视镜。
“好像甩掉了。”
“当然得甩掉。”
江折雪有气无力地打开车门:“你这是跑车,那是载了一车面包人的面包车,要是你连他们都甩不掉,可以直接把这车砸了。”
郑晚月:“你的比喻好有特色。”
江折雪:“谢谢。”
郑晚江就站在门廊外,她双手抱臂,一身修身的米色裙裤。
她胸前还是那块碧绿的翡翠无事牌,弧度好看的嘴唇涂着相当明媚的红色口红。
见江折雪二人走来,她唇边勾起一抹明艳的笑容,挑染的卷撩在耳后,风情万种。
江折雪直直朝她走来,面色沉静。
“江小姐,欢迎……”
郑晚江仍然笑得风情万种。
然后江折雪直接越过她,走进背后开着门的郑家大宅。
郑晚江:?
郑晚月就跟在她身后,匆匆忙忙叫了一句姐,也龙卷风似的冲进家门。
郑晚江很迷茫,郑晚江很疑惑。
她的角色定位不应该是神秘莫测的可怕大姐姐吗?怎么江折雪直接一头扎进郑家?
谁也想不到,江折雪来到郑家的第一件事——上厕所。
好在郑晚月家的卫生间也大得离谱,且数量足够多,江折雪和郑晚月并没有生排队上厕所这种尴尬事件。
郑晚月给江折雪指了一个卫生间的位置,自己转头去了另一个,分头行动,目标明确。
膀胱好才是真的好,阿门。
麻利地解决完生理问题,江折雪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洗手,炸毛的头随手顺了顺捋在耳后。
镜子下嵌了一圈暖光灯,照得周围的瓷砖都笼罩着朦胧的光晕,似乎不再冰冷。
她抬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脸,漆黑的眼瞳,精神还不错。
她最近在宣家的伙食实在太好,下巴都圆了一点,但眼底却有一点淡淡的阴影。
好消息是没怎么掉头。
这还是江折雪这段时间第一次认真打量自己,平时洗漱时宣郁都在外面等着,她只能飞地刷牙洗脸,如果时间太久,那家伙会扒拉在门口眼巴巴地盯着。
像是喜欢跟着主人上厕所的猫咪。
江折雪一愣,随后用力摇摇头甩掉这个想法,宣郁绝对不可以跟着她一起上厕所,听着就很变态。
就像她在宣家第一天想的,一起排泄这种事情不会出现在人类的社交礼仪上,永远。
解决了这个最紧急的问题,江折雪松了口气,简单擦了把手走出卫生间。
郑晚月正在客厅等着她出来。
上完厕所,江折雪的脑子灵光很多,她忽然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她一脸严肃地说:“你刚才的真心话撒谎了!
你姐姐知道你来宣家吃饭。”
郑晚月神情非常镇定,似乎早有准备:“乔庭之又没问是哪一次,我姐的确不知道我第一次去蹭饭。”
这说的是银耳莲子羹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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