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云淡声道:“祁相没那么简单,而你召集的人马根本就奇袭不死祁相。”
“其次瑞乾皇会插手此事,他不会让你奇袭成功。”
王缺心中微沉,依照他与墨绫清的推测,瑞乾皇没道理会插手此事。
神色微冷,王缺盯着公孙云的眼睛:“你在骗我!”
“老夫没有骗你。”
公孙云继续道:“瑞乾皇能顺利登基称帝,那是他借了祁相的势。”
“祁相的根系超乎你和你夫人的推测,他的地位,哪怕是瑞乾皇都动不了。”
“而瑞乾皇许你的两年时间,不过是缓兵之计用来拖你。”
“不说两年,哪怕是二十年后他都不会去动右相。”
“更直白的说,瑞乾皇并非是你们认为的那样,他其实并不站新贵势力,他站的是老牌权贵。”
“而他之所以表现出站新贵派,那都是他做戏给新贵们看,同时,瑞乾皇也在培养新的班底用来制衡右相,而你,云扬大儒就是他的棋子。”
“你有不世之材,但你没有庞大根基,祁相虽根基庞大,但他如今名望不如你。”
“在瑞乾皇眼里,你是制衡祁相的最佳人选,毕竟你没有根基,你还与祁相有仇。”
“否则的话,瑞乾皇又岂会因你们恩怨就亲自下场出面调和?”
“他这是在借你的手去敲打右相,你和右相,不过都是他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胡言乱语!”
王缺拂袖冷笑:“本座,岂会乖乖听他的话?”
“而且,你说过我失败了,但我也成功了!”
公孙云点头:“这就是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