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等晚上才能亲吗”
“没错。”
施傅兴握住女人在胸前画圈圈的手,也不知道是对邬颜还是对自己说,“晚上就能亲。”
房里有些幽暗。
将窗户开得更大了些,现在是初秋,天气不算冷,等到了冬天,再这么开着窗户借光,肯定会冻着人。
暂且得了保证,邬颜松开男人,转而在房里逛起来。
房不大,但摆放的本却是很多,她走到有些凌乱的桌旁,依着案翻那些“谢士道这是谁”
她发现施傅兴这儿有很多本都署名谢士道,内容晦涩,对于不懂的人来说,起来很艰难。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不得不敬佩少年,虽然人傻了点儿,但在读方面,恐怕少有人能比。
“谢士道是京城名儒。”
说起这人,施傅兴不免夸夸其谈,眼睛里亮着星光,“此人三岁作诗,五岁读史,十五三元及第,若不是皇上
他年纪太小,故意给榜眼压一压,那年的状元肯定是他。”
然后又列举了对方写过的,每一本听起来都不明觉厉,且对方的卖价极高,施傅兴收藏的这些,实际上都是他自己家的手抄本。
邬颜明白了,这就是个还活着的文学大佬,而且她小夫君的样子,大概很崇拜对方。
可以理解,毕竟谁没有几个崇拜的人呢。
下午,胖子拿着炒好的田螺准备走。
离开前,他来到房跟施傅兴见面。
彼时邬颜已经不在,狭小的房间里,只剩下一个施傅兴,胖子尴尬地挠了挠头“那个,施兄对不住了。”
施傅兴哼了一声,他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胖子和瘦子买通斋舍的同窗陷害自己,这种事情实在可恶。
所以,他绝对不会放过两人
谁知却听见下一秒胖子便说“爷实在不知道斋舍那位会撒谎,本来爷的小厮都等着花钱捞爷呢,谁知道他一撒谎,就变成了施兄受罚。”
胖子偷偷觑对面的人“咳,不过施兄没有受伤吧,我让小厮提前打点过那些衙役,他们应该不会打。”
“是你”
闻言,施傅兴皱起眉头,他一直以为是贾子宏,毕竟贾子宏在之前便帮助过他一次,没想到其实是胖子
一瞬间心情有些复杂,生了一下午的气,不知道是值还是不值了。
“哎,刘彬这人实在偏激,爷根本不知道他会这样做,施兄放心,爷不会让你吃亏的,回去定好还说他”
“不用了,”
施傅兴纠结的面容冷静下来,“他既然无视王法,最终肯定要用王法来制裁,在下绝不会让他随心所欲”
说这话的时候,少年人气势高昂,胖子迟疑了刹那,转而一想,他和瘦子其实也没有什么交情,对方最后会怎么样,和自己并无太大关系。
既然这样,施兄愿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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