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单膝下跪:“皇后娘娘,臣名‘南吕’,是皇上的人。”
叶谨安压低声音,侧脸问向迟淼:“见过吗?”
迟淼摇头:“没有”
见状,南吕只能从怀中将令牌掏出来,又补充道:“那夜在凤临宫外,刺杀皇后您的人,便是臣处理的。”
“皇上吩咐臣守着凤临宫,护着皇后。
您回迟府后,皇上依旧不放心,要臣跟着过来。”
看到令牌,迟淼才相信,急忙问道:“那你既然在迟府附近,那封勒索信是谁送来的,鹤竹又被绑到哪里你肯定知道是不是?”
“呃”
南吕叹道:“皇后恕罪。
皇上说怕打扰到您,所以臣这只暗卫距离迟府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那”
南吕又道:“臣并不知鹤公子被绑架,来迟府本是想看看皇后是否安全,未曾想在外头听到了两位的对话,这才决定翻窗进来。”
迟淼和叶谨安对视一眼。
“臣担心皇后一时心急,着了对方的道,才决定现身阻止皇后。”
南吕正色道:“还请皇后不要离开迟府,更不要去送什么赎金!”
迟淼神色一紧。
他忽然想起来,原主就是着了姚宏的道,才害得迟府被满门抄斩。
这个朝代,人心当真是深不可测。
可是绑架鹤竹来想害他的人,是谁啊?
李雪落吗
“臣这便带人去找绑匪下落,请皇后稍安勿躁。”
南吕最后行了个礼,便又从窗户翻了出去,很快消失不见。
迟淼也终于松口气,再次坐了下来。
反倒是叶谨安疑惑地看着他:“皇上对皇后似乎极为上心。”
迟淼瞪圆双眸,惊得忘记了呼吸。
他缓缓伸手,在自己下巴上轻轻摸了两下。
上什么心啊,凶死了。
迟淼扁嘴开口:“我感觉皇上很凶,有的时候表情像要杀人似的”
叶谨安:“皇后昨日昏倒,皇上脸色差的像是能将金阳殿掀了。
若说凶,似乎确实。”
“昏倒?”
迟淼一脸错愕。
他只记得昨天和李摇风大吵一架。
李摇风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搞得现在那里还痛。
后来的事情他竟然昏倒了吗?
“您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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