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温彩心以为借着原身能过上好日子,谁知道好日子没有,反而需要借着假死才脱身,能对原身好才怪。
白俊泽和前头妻子已经有个和原身差不多的男孩,叫白玉成,因为亲爹娶了后娘心生不满,没少给温彩心使绊子,不过他到底是个孩子,没怎么算计到温彩心,反倒是被温彩心把他的伎俩捅咕到白俊泽面前。
白玉成在他老爹面前没有半点信誉可言,每次挑事都会被老爹训斥。
但现在来了个原身,可不就成了他的出气筒。
即便原身跟温彩心告状,她也只是让原身忍忍,说她在白家的不容易等等,pua原身,总是让原身委曲求全。
原身一次两次忍了,实在忍不了,把事情捅到了白俊泽面前。
这种事最怕的是有对比,如果白玉成对上的是温彩心和两人生的小儿子,受窝囊气的自然是白玉成。
但如果是原身,那白俊泽就有了偏向,一看温彩心的意思行事,二也不想委屈儿子。
原身不但没得到道歉,还被温彩心以小孩子拌几句嘴很正常,不必计较这话搪塞了回去。
转头回到自己的屋子,温彩心就拧着原身的耳朵骂她扫把星,拖油瓶,随后就是抹着泪重复絮叨她不知道她在这个家有多难云云。
白玉成知道原身居然敢告状,更加变本加厉欺负原身,觉得不过瘾,还集结附近庄子上的小朋友一起欺负原身,原身知道告状无望,把自己的刺都收了起来,伪装成一个唯唯诺诺的木偶,实际私下里一直在偷偷练习老盟主教她的武功。
时间长了,白玉成觉得没意思,再加上他被送到私塾读书,欺负原身的次数渐渐少了。
时间一晃十年过去,原身十五岁了,长成附近最出挑的姑娘。
白玉成也到了该娶妻的年龄,他和原身一起长大,眼光变得挑剔起来,媒婆给说了好几个,他偷偷去看了姑娘,都没看上对方。
他爹为他的婚事愁,谁知道白玉成突然来了一句“要不让铭华嫁我得了,我不嫌弃她是拖油瓶”
。
白俊泽当即就打了他一耳光,否决了他这主意,让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在一起,他又不是不想要这张老脸了。
白玉成就去找原身,原身当然不愿意,他还想用强,原身这些年一直在苦练武功,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当即揍了他一顿。
白玉成理亏,没敢告状,但他憋着一肚子坏水儿要让死丫头得到教训。
他利用同村一个姑娘的爱慕,把原身骗到了那姑娘的家,找了一帮子不学无术的混子围住原身,原身虽然苦练武功十年,但当年她还小,老盟主教她的都是一些最基本的招式,内功心法还没来得及教,顶多能打到个不会武功的大小伙子。
现在来了十几个,她应付起来有些吃力,她一路往后退,没想到就退到了这户人家的红薯窖里。
可恶的是,白玉成扔下来几条蛇和好些个老鼠,原身虽然会些拳脚,但很怕蛇,当即就被吓晕了,也就有了铭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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