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红的灯火中,行人往老街匆匆而去。
顾清让听到那人的回答,眉头却一皱,想不到冒出了一个有名字的鬼物,直接问道:“穷生河是什么人?唱戏很厉害?”
“外地人?”
那人上下打量着顾清让,虽然外表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但实质是一个凶魂级的邪祟。
不过他却没有伤人,更没有吃人,好像自己真是一个人,这时只想去看戏。
“正是。”
顾清让顺着邪祟的话点头,问道:“这个穷生河唱戏厉害,还是河伯唱戏厉害?”
“当然是……”
邪祟立马意识到不对,连忙改口压低声音说:“虽然河伯老爷唱戏的确也很厉害,但是吧,比起穷生河,还是差那么的一点点,你懂的。”
“咦,想不到大叔你,还见过河伯老爷?”
顾清让诧异中带着几丝羡慕。
“当然见过。”
大叔微微有些得意说。
“在哪里见过?”
“戏台上。”
“……”
“河伯老爷经常上台唱戏?”
“不经常,难得一遇,毕竟河伯老爷什么身份?岂会给我们这些黔唱戏?”
“看大叔你的穿着打扮,应该不是河伯府的人,敢问大叔是哪里人?做什么的?”
“我是黄昏乡的,是个佃户,就是给别人种田的。”
“黄昏乡?这是哪里?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一个小地方,离这里可不近,你一个后生没有听说过很正常。”
“既然大叔是黄昏乡的,那怎么会在这里?”
“我听说穷生河要开场了,就赶来看戏喽,你可不知道,穷生河的场票有多难买。
而且,又贵,平时根本就买不到,也舍不得买。
这次河伯老爷大婚,听说请了穷生河连开三场,还不用买票……”
“咦,不对呀,我跟你一个后生扯什么?不耽误我抢位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