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阿博,你这是咋考出来的呀!”
苏宁大叫了一声。
陈博佳金并不意外,本来他就是考着玩,凑上前一看——分。
他抓了抓脑袋,眼睛转了转,想了老半天,问:“两科加起来不是oo分吗?我差了o分,这分数很低吧,你们多少分?”
“咚”
地一声,苏宁给他手臂一拳:“老子分!”
陈博佳金还是一头雾水:“哦,我比你高o分?那我这成绩是个啥水平,能排多少名?这考试咋没个分数线啥的。”
“这么说吧,大哥。”
苏宁说,“你来之前,我身边的最高分分,我们哥几个站在这里查分的,吴刚o分,阿伟分,阿斌分,你说你是个啥水平?”
陈博佳金又开始挠脑袋,再次体会了浑欲不胜簪的感觉。
照这么说他考得还不赖,可这分数可以进面试吗?面试又要做些什么,万一面试也过了,就意味着他要去乡镇工作了,这可跟他设想得不一样,他感到迷惘。
思绪渐渐迷乱,想起考试当天生的一件事,上午考完行政能力测试过后他去吃了个酒,没能在考场见到王婷让他有些沮丧,可黄美佳也一直没回他消息——是的,她很忙,他知道,但心情就是不爽。
他主动喝了大半杯葡萄酒,这让本来酒量欠佳的他头昏脑涨。
不想去参加下午的申论考试,反正是陪考闹着玩,结果想见的人也没陪上。
但他舍不得那o元一科的报名费,不考钱就打了水漂,放在平日里可以看两场电影。
若是父亲知道他翘了下午的考试,又免不了被骂“卵谈情”
,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上,晕乎乎地投了块钱坐上路公交车去了考场。
陈博佳金想不出面试该怎么办,若是面试落榜生活又能回到正轨上,可若是面试上了,那就意味着和黄美佳的距离更远了,他挠破脑袋也想不出答案,干脆拿了盆取了毛巾去楼下洗澡。
新校区的寝室不允许安装热水器(就算学校允许,陈博佳金他们也舍不得花钱买台用不了个月的电热器)。
成都西区的写字楼公寓每两层楼只设有一个澡堂,澡堂是单人单间,避免了坦诚相见的尴尬。
不过就是水费有些贵,刷校园一卡通,热水毛钱一分钟,陈博佳金一般快马加鞭洗两块钱的澡,他以为自己够节约的,结果同寝室的富二代马每次洗澡洗头加起来不会过一块五毛。
这一次陈博佳金洗澡时间格外久,差不多洗了块钱才出来,他脑子乱糟糟的,幻想了很多关于未来的生活,最后决定先把这个消息告诉黄美佳和父母。
黄美佳的电话一直没人接,之前黄美佳偶尔会告诉他,这边工作应酬很多,而且当地的藏族同事们都特别嗜酒,一顿酒可以从晚上六点钟喝到十二点。
虽然她身为女性,但是依旧免不了这种场面上的应酬,只是一般没人灌她酒,通常都是给领导和老同事们做服务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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