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是其中一个个子最高的寸头男。
“可以哦,做没得?”
另一个干瘦的小个子问。
“做啥子,喝多了硬不起来。”
寸头男说。
“莫得意思,我上过的小姐起码这个数。”
躺在椅子上的白衬衫伸出了两根手指。
“你这算啥子嘛,我十五岁就有你这么多了。”
最里面的一个皮肤最黑的家伙说。
陈博佳金本来无心听他们闲扯,但是没想到内容竟如此荒谬,他不由得脸红心跳,有些担心地向王婷看去,只见她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松了口气,从小到大他都是富足安定的的环境中长大,接受最传统的教育,从未和这个社会真正生接触,一直以为世界是书本里的样子。
听到这帮人如此口出狂言,立马就认定这帮人不是好东西,还是躲远一些好,出于男性的本能行为,他觉得自己有义务保护王婷,不能让王婷听到。
他没有性经验,性知识都是来自书本。
母亲何映红唯一一次跟他谈及“性”
方面的话题是他刚初恋的时候,母亲没有打算和他好好谈心,或动之以情,或晓之以理,只是冷漠地表达了一个意思,你的身份是个学生,学生就不能做出格的事,你负不起责,这是不可触及的底线和神圣的原则。
学生等于无性的成年人,这是他们家有一条奉为圭臬的至高法则。
上小学时,是玩游戏等于学坏。
上初中时,是进网吧等于荒废学业。
正是因为这些“法则”
的束缚,他短暂的初恋生涯和他对黄美佳的态度才会变得微妙且异于常人,把“灭人欲,存天理”
的迂腐带到了o年。
有一次陈博佳金做了一个怪诞的梦,可以说是春梦,也可以说是噩梦。
他梦见他跟一个女生生了性行为,但这只是一个结果,并没有操作过程,由于大脑渲染所需的素材缺失,潜意识没有办法进行模拟。
梦的重点是这个行为事实被人知道了,他们家的七大姑三大姨八大叔等亲戚都知道了,全都聚集陈博佳金家的客厅里集体声讨。
陈博佳金被他们数落得愧对十八代老祖宗,亲戚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严厉的叱责跟批评,更可怕的是父母还在场,那种名场面就像是站在学校大会的主席台当着全校人的面念检讨说自己不该把屎拉到裤子上,接受所有人的群嘲,社死的滋味比死还可怕。
最后他被活生生吓醒,大汗淋漓。
所以听到一群年龄比自己还小的毛头小伙竟然公然谈起不堪入目的违法行为,内容如此露骨、行径如此恶劣,他实在听不下去,想拉着王婷就走,这已经严重侵犯了他内心的至高法则和精神禁区,他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带有痛苦的抵触,可惜王婷不是黄美佳,手不能说拉就拉。
因为这件事,陈博佳金抑郁了一天,他没法将那些人说的污言秽语从脑海中赶出去,那些触及他柏拉图爱情观的污秽之词平时他尽量避而远之,可是主动送上“耳”
的却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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