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不可能。
被退婚的是云则,受伤害的是云则,如今你却还想着让他出来做个证人,你这是在往他伤口上撒盐。”
“他只是身子残了,但他不是傻了。
这么多年,你可曾看过他,可还记得自己有这个儿子。”
洛恒听着叶氏的话并不觉得愧疚,当初洛云则尚聪慧时,他也曾将这个孩子看作洛家的希望。
只可惜天不遂人意,洛云则他没这个福气。
“夫人,你何必这般恼怒?云则平日里也不出门,外面即便是有人嘲讽他,他也不会知道。”
“倒是洛景珩,若真是因为这陈年旧事与他撕破脸,日后见面也为难呀!”
洛恒哄着叶氏,只要洛云则出来说上一句,那么洛景珩与秦瑟瑟的婚事便真的是天作之合。
叶氏冷笑,一双眸子似乎要将洛恒看穿一般,“你在怕什么?你是永宁侯,而我有诰命在身,我娘家更是深得陛下信任。”
“即便他洛景珩成了最年轻的状元又如何?他难不成能翻了天,做了陛下的主不成?”
“还是说,这孩子与你相识?对了,他也姓洛!”
闻言,洛恒神色有些紧张。
“是啊,他也姓洛。
这说不定咱们还是本家,这样的机缘咱们还是为善的好。
你知道吗?如今大家对他的夸赞不必当初云则的少,都说他要胜过云则呢!
这样的天才,咱们理应大度些。”
叶氏看着他满目通红,她紧紧的握住手,“我告诉你,说破了天我也不可能让云则出去被人践踏。”
“云则虽然残废了,可即便如此他也不会、更不可能沦为别人的踏脚石。
至于他与秦家的婚事,想必洛景珩还有秦家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