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痛呼声都被压抑:“小人没有,小人不敢!”
“不敢?那我身上怎么会那老太婆的东西?真他娘的晦气!”
赵差官才不信,“害得老子被犯人嘲笑,还被大人责骂,就你那几十两,把老子害惨了!”
“小人真的没有啊,大人明察!”
“还没有,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杀你?”
“大人饶命,小人对天发誓……”
话没说完,又对拳头打回去。
顾蓉蓉轻笑:“到没有,有人替咱出了气,手指头都不用动。”
冷知棠眉飞色舞:“没错。”
不消片刻,赵差官喘着粗气出来,后面管家如同丧家之犬,鼻青脸肿,口鼻冒血。
顾蓉蓉笑眯眯:“哟,二位,忙着呢?赵差官,问了吗?顾大人说了没,什么时候出发?”
赵差官咬牙,瞪她一眼没说话,甩袖子离开。
管家也不敢多留,灰溜溜走了。
中午时分,顾蓉蓉招呼大家搬下点面,又拿点菜和肉,一起做一顿肉酱面。
院子里香气四溢,欢声笑语。
之前的郁闷扫去不少。
顾文楼躺在床上,身上疼刚缓解一些,冷汗不知道出了多少。
这些都不算什么,要紧的是……他简直无法相信,他的手废了!
昨天晚上那个面具人,没有被他一刀扎死,反而一刀挑断他拿刀手的手筋!
他以后不能再拿刀,连提笔都难!
破相,手被废,还要去岭南,这些事件件都冲击着他,把他推向深渊。
明明是风头无两的贵公子,怎么会转眼变成这样?!
正怒火灼烧般的难过,听到笑语声,他低吼道:“谁!
谁在笑?”
外面的人小心翼翼回话:“大人,是那些流放犯,在吃午膳。”
“他们竟然还能吃得下去,”
顾文楼咬牙切齿,“让王家准备马车,备药,备好后即刻出发!”
“是!”
范家叔侄得到消息,立即找机会来告诉顾蓉蓉。
顾蓉蓉给他们盛了面:“多谢,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