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抹了一把额头流下来的血迹说道:“这可咋办?黑川小队全被炸死了,我们怎么跟皇军交代呀?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死就死了,又不是老子弄死的,交代个屁,你他娘一口一个皇军叫的挺亲热呀,老子这里是不是容不下你了?”
袁晨光有气没处撒,目露凶光。
“冤枉呀,团座。”
副官连忙解释道:“我是担心日本人找不到报复的对象,拿我们撒气呀。
团座您想呀,黑川小队被全歼,我们保安团损失惨重,辎重全丢了,如果日本人问是谁干的?您咋说?”
袁晨光沉默了,他快走几步咬着牙说道:“真他娘是出力不讨好呀,我们去跟二营会合,带足人马和武器再杀回来。
如果日本人问起来,就说我们遭到了八路军主力的偷袭,经过顽强的抵抗后,最终寡不敌众,然后,然后我们就战术后撤。”
他挠了挠头接着说道:“就说我们跟二营会合后又进行了反攻,打退了八路军主力部队,然后嘛,然后”
袁晨光实在是编不下去了。
副官疾步上去扶住他的胳膊补充道:“然后我们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撤,到时候再说呗,反正电台也丢了,等两天再汇报也不迟。”
“好,就这么干。”
袁团长心情大好,就像是刚打了一场胜仗似的。
伪军团长袁晨光带着一群残兵败将,向二营的驻地逃去,士兵死的死,逃的逃,还跟在他身后的至多还剩四百人。
本来伪军官兵都是无奈选择投靠日本人,有些是遵照上峰命令行事,有些是贪生怕死,有些是混口饭吃,还有一部分想升官财,根本没什么忠诚度可言,打起仗来出工不出力,很多士兵朝天放空枪,战局处于劣势了马上投降,更谈不上什么战斗力。
八路军最喜欢这样的伪军队伍,缴枪不杀,投降过来的伪军士兵经过改造后立刻就变成了英勇的战士,是很好的兵源输送渠道。
尤龙他们又开始吃马肉了,几人轮流放哨,隐蔽的观察点很难被现。
此刻,放哨的秦大柱跑过来报告道:“老大,来了一帮人,看他们穿的衣服像是游击队和老乡。”
几个人都停下吃饭,从洞口钻出去,趴在山坡处向军营看去。
望远镜里能看到有两伙人从北边和东北两个方向搜索前进,目标就是军营。
有的戴着八路军的军帽,扎着武装带,身穿百姓的衣服,有的穿着破棉袄,补丁摞补丁,有持步枪的,有握驳壳枪的,还有提着大刀梭镖的。
两伙人试探着从军营大门和围墙窥视里面的情况,看到军营内部的场景后,他们毫不犹豫的冲进了军营。
他们的行动很迅,都默不作声,有警戒的,有搜索的,还有往外搬东西的,非常熟练,仿佛排练过很多次。
这些人目标明确,就是敌人的武器库和粮食库,还对残喘的鬼子士兵补刀,个别重伤不治的伪军也好心的送他们一程。
第一波搬运物资的人们就像蚂蚁搬家一样,背的背扛的扛。
不到半小时,第二波运输队来了,全部是老百姓,有男有女,他们赶着毛驴车,推着独轮车,挑着扁担箩筐,搬家的度立刻加快了好几倍。
尽管人数众多,也搬运了两个多小时才搬空了军营。
说搬空还不太准确,应该说是刮地皮!
军需物资、粮食药品、棉衣被服、枪支弹药、锅碗瓢盆、汽车残骸、砌炮楼的石料、营房的椽子木料、房门窗户、麻绳、铁丝网,就连尸体上的皮靴棉鞋都没放过,竟然还推走了门山炮。
抗战时期的地方武装什么都缺,靠着打土豪分田地略有些改善,但每次国军围剿及鬼子扫荡和封锁都会给根据地军民的生产生活带来沉重打击,这次的缴获补给极大的增强了抗日武装的作战力量,所有人都眉开眼笑,干劲儿十足。
趴在山坡上的几个人就这么津津有味的看着,也没什么娱乐活动,这就算是消遣了,几人看得有滋有味,同时也为游击队把风。
尤龙本想战斗彻底结束以后再去收割物资,因为他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回来报复,怕被包了饺子,他们才个人,一个都损失不起。
没想到八路军游击队的消息这么灵通,行动也够迅,反正肉烂在锅里,这批物资被游击队取走也是皆大欢喜,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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