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照远不是第一次听见儿子夸林绮,可在他看来,林绮除了漂亮得过分了些,似乎和一般女人并无不同。
徐照途和徐照月更是理解不了,因为不止是大侄子夸林绮,他们父亲给他们的遗嘱里,也是全篇在夸林绮。
让他们把林绮当成徐家主母,不能有丝毫怠慢。
林绮到底做了什么,她不就是一个下乡的知青吗?
徐鹤霄也不解释。
棺椁棺材都很重,加上山路不好走,抬着棺椁棺材,平常要走三个小时的路程,等他们一行人来到山外的马路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
十四个人,除了徐鹤霄,剩下的十三个人都全身酸痛,大口喘着气,一副累成死狗的模样。
“老板,我双手打颤,握不了方向盘了。”
其中一个保镖道。
其他人纷纷应和,太累了,开不了车。
其实他们心里还有一个顾虑,现在正是凌晨十二点的时候,这个时候实在不合适运着一个棺材上路。
即使,运棺材的那辆车不是他们在开。
“那就去我们在安良大队的房子将就一个晚上。
房子已经近二十年没住人了,估计已经很破败了。”
徐鹤霄道。
“有个屋顶就行,我们不嫌弃。”
“既然这样,那就开着车随我走吧,开六七分钟就到了。”
罗丰每年都会给林绮写信,告诉林绮,大队的房子还给她留着。
不过林绮从未回来过,徐鹤霄倒是回来几回,可都是去了山里,一直没有回大队,所以也不知道房子变成了什么样子。
这次回来,林绮给了他安良大队房子的钥匙,这钥匙是罗丰寄给她的,说是他们家的锁头坏了,他让人又换了一把。
林绮当时的说法是,“父亲、叔叔和姑姑很久没回安良大队了,或许他们想回去看看徐家的老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