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铭宇和爷爷奶奶从小相依为命,父母在外打工,供马铭宇上学,马铭宇从小帮爷爷奶奶照顾棉花地,可天不随人愿,父母在一次意外中双双殒命,马铭宇悲痛欲绝,可爷爷奶奶不想让马明宇没有学上,爷爷曾说过:“他已经没有了父母,如果再连知识都学不上,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而奶奶曾是风光无限的刺绣师傅,靠着一双神乎其神的手,能刺出来最鲜艳的艺术品,为了供马铭宇上学,奶奶把自己的所有作品都低价贩卖了出去。
而爷爷变卖了家里最好的那一片棉花地,全家人唯一认识的舅舅买了下来,与其说是买不如说是送钱给他们,可马铭宇终究不是学习的料,他的成绩始终处于中下游。
面临这样的情况,马铭宇瞒着爷爷奶奶,在高三的时候退了学,爷爷奶奶知道马铭宇退学的事后,爷爷气的把马铭宇赶出了家门,不再让他回来,而马铭宇则是下定决心,一定要闯出一番名堂,这时候他已经十九岁了,他去到唯一认识的舅舅那里,在舅舅的织布厂里打零工。
意外的,马铭宇十分有天赋,就这么做了几年,马铭宇靠着自己的本事,职位越做越高,但舅舅却意外病逝,马铭宇被迫接管舅舅收入平平的织布厂,这些年攒的钱全部砸在织布厂里,却始终没有起色。
后来更是唾弃其他大织布厂的恶劣盈利手段,生意越惨淡,马铭宇迫不得已前往内地寻求投资。
魏杰和小财连连感慨,马铭宇的经历不可谓不坎坷,但他就算如此还漫步在跃州市的街头,遭受太阳的暴晒。
但是魏杰没忘记此行的目的,他悄悄把马铭宇拉到一边,小声的问道:“所以你带我们来这里是做什么?”
马铭宇没有解释,而是让魏杰继续听完。
爷爷还说马铭宇的奶奶早先几年就已经寿终正寝了,但好在她纯棉刺绣的手艺被爷爷学了七七八八,把最后的一抹鲜艳,留在了黄沙漫漫的戈壁深处。
奶奶年轻时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跑遍全省,可是最喜欢的用的棉花,就是家里以前的那片棉花地,正是如今小马织布厂供货的其中一片。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证明,魏杰转头看向小院,虽然他年龄还小,但是家里最好看的艺术品,和这些纯棉刺绣比也能平分秋色。
魏杰暗暗想到,这个爷爷,一定能绣出自己爸爸需要的那种礼物,随后他向爷爷开口:“爷爷,我想请你帮我们一个忙”
就在简短的讨论过后,爷爷也表示理解了要求,但是他现在最放心不下的,是马铭宇和他的场子。
而小财则在一旁保证,如今情况已经清晰,此事了结之后,小马织布厂会和魏家形成长期的合作,而那些粗制滥造的大场子,将会随着政策和法律的完善,以及小财采集的证据,在不出半年内,逐渐消失。
听完小财的保证,爷爷心里最后一点的疙瘩也算解开,在送走几人后,开始埋头创作。
马铭宇,小财和魏杰三人站在机场,马铭宇手中是一个手提箱大小的盒子,“里面是我爷爷几天废寝忘食的杰作,他说为了这个作品,是他学会奶奶手艺之后,自认为最完美的一次作品,也请二位,一定要让这锦缎,张开在真正的大雅之堂上。”
马铭宇一改之前不着调的普通话,十分严肃的和二人嘱托。
“放心,我们一定会给这个锦缎最完美的面世。”
小财同样严肃回应,在三人告别之后,魏杰和小财坐上飞机,回到跃州市。
而马铭宇,则是留在这片戈壁,决心用魏杰和财经理给予他的希望,重铸自己梦想中的未来。
“姥姥!
祝您九十大寿开开心心,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
两家人不断上前给姥姥庆生,手里拿着各种奢华的礼品。
“大娘,这是我从国外淘来的小粉钻,您瞧,这亮亮的粉粉的多配您啊。”
“姥姥,这是我们家请祖传五代的老师傅,花费九九八十一天,给您雕的金丝瑞兽,很老的金丝楠木啊,寓意姥姥您九十过还有大把的福寿要享呢哎!”
姥姥坐在大厅最中间,满脸带笑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来给自己庆生。
“莱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