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怎么听,怎么都像是管蚊子叫兄弟呢!
唉!
谁出的这馊主意,弄个字这么一说,你看人家叫饭团不就挺好嘛!
对了!
好像还有什么号这么一说呢!
姓什么,叫什么,字什么,号什么!
简直是让人烧脑。
我随即热情说道:“有酒!
有酒!
你们俩要是不嫌弃呢,咱们一块喝点儿!”
二人欣然同意。
我分解鸡翅,重新递给杨友。
也主要是,我从来没有吃独食的习惯。
“吃!
别客气!”
杨友比较拘束,一副书生呆板气度。
递给他的鸡翅,他也只是拿在手上,却没有要吃的意思。
反观饭团,却解放了天性,吃相更是大大咧咧,狼吞虎咽。
杨友一脸好奇的向我问道:“叶兄,方才你说被诬陷?起因为何啊?”
我轻抿半口酒道:“嘶···本来我在吴县乔氏医馆帮忙,有人污蔑乔医师毒死了人,我就去衙门评理,结果倒好,县令硬说我杀了人。
所以,我就被配充军了。”
趁着酒劲儿,我把委屈吐了出来,心情也立马爽朗了许多。
杨友长叹一口气。
“唉!
牢笼秋日短,皆作蒙尘人。”
我不懂的问:“啥意思?咋还作开诗啦?”
见我不明白,杨友赶紧解释道:“哦!
在下同叶兄一样,也是被冤枉的。”
被冤枉的人有个共同点,就是特想找人倾诉,倾诉衷肠。
哪怕对方是陌生人,只要没有恶意。
杨友拿起酒壶,稍作犹豫之后,猛饮一口。
然后表情无奈道:“想不到,想不到!
我这堂堂儒生,竟也要此辈蒙冤啦!”
杨友默默低头,继续道:“我被流沛恶地,且不要紧,关键老恩师吴章含冤而亡,实让人伤心疾。”
饭团凑近安慰了一声:“公子!”
要不说这酒是调情的药水呢!
再看这小子,都快哭了!
我也只能劝解道:“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