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盛宜满只觉得这个说法很荒谬,盂承懋不是公报私仇的人,于是甩甩头又继续躺着了。
可是这个说法一旦在脑海中生成就一直围绕着,盛宜满睡不着了,他会这么做吗?为什么呢?为了她?还是什么盛宜满不自觉地勾起嘴角,她想就这么自恋地以为他是为了她盛宜满吧。
因为陈辉煌被调查这个事弄得满城风雨,盛宜满在办公室都在听八卦。
听说啊,他得罪人了,所以被人搞了。
被谁啊,大家一听到这个回到不约而同地同时看向上面,随后闭上了嘴不再讨论。
盛宜满把这些都收在眼底不言语。
又过了很久,陈辉煌的事件尘埃落定,被拘捕判了个无期的,而陈明似乎早有准备逃到了国外,一切又恢复平静,而盂承懋,盛宜满也自那日之后就没有见过他,好像从那日开始就没有了他的消息,整个人好像消失了一般在她的生活里。
盛宜满刚打算去玫瑰园找他的就被江一帆带去酒局了,在b市最高档的一个店,叫金玉满堂,之所以盛宜满可以去,其实去的都是华源各项目负责人,算起来她也是一个,所以才有资格。
酒过三巡,盛宜满走到外面出来透透气,却意外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盂承懋,盛宜满不知道是太久没见他了,还是刚刚喝了酒上头的原因,她愣在原地三秒,就跑过去奔向他的怀里。
盂承懋像是等了她许久,张开双臂接住她,把她抱住怀里,他低声说:跑那么快干嘛?
盛宜满在他怀里丝毫不掩饰地说:想你了。
盂承懋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随后唇抵在她的发顶处,压着声,说:有多想?
很想很想,盛宜满声音呜咽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怎么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才多久没见,盂承懋说是这么说,但看着怀里的人这般,眼底的郁色顿时被一扫而空。
不管盛宜满在他怀里跺脚撒娇着。
傻瓜。
盛宜满问盂承懋是特地来见她的吗?盂承懋说是意外,但盛宜满不相信,但见盂承懋不想多说的表情于是也就承认了这个纯属意外的见面,后来的盛宜满知道事情之后才觉得所谓的意外都不是真正的意外而是一场不想被知晓的事实。
盛宜满正犹豫着要不要跟盂承懋说她要回酒局一趟,去跟江一帆说一声要回去,因为她刚刚只是出来透透气不是结束了。
你等等我,好不好?盛宜满说。
盂承懋摸了摸她的头,说:好,我等你。
盛宜满怕他等太久于是就快速地进去,然后直接走到江一帆的旁边,小声在他耳边说:老师,我家里有点急事,我想先走了。
江一帆看了她一眼,然后冲她说:去吧。
于是盛宜满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东西然后出去了。
一出来,她就东张西望寻找盂承懋的身影,看到熟悉的身影在低头打着电话,盛宜满走过去,她站在他旁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盂承懋抬眸回握住她的手,边与电话里的人谈着事情,边用指腹磨蹭着盛宜满的手掌心。
盛宜满并他矮一个头,大约在他的肩膀处,穿着包臀裙与衬衫,背着公文包,而盂承懋则穿着一身中山装,低着头低语着拿着手机讲话,没有所谓的老气,有的只是翩翩君子的感觉,显得人格外的沉稳与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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