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黎转过身，拿起手机。
十点过了，祁隐续续给他好些消息。
裴黎点开聊天框看。
【】：理一下乖乖
【】：错了
【】：真
【】：错得厉害
面一些，都道歉。
裴黎手指往上滑动，键盘一下弹出，正想退出，对面突然闪过消息。
【】：看到了
【】：正在输入中
裴黎：……
等复，祁隐直接谈了一个视频通话。
犹豫几秒，裴黎点了接通，然上耳机。
屏幕里画面亮，头一盏灯亮着，清晰光线安安静静照在祁隐脸上。
“乖乖，你睡？”
祁隐问。
裴黎侧躺着，“你也睡。”
祁隐说：“睡着，你凑近点。”
裴黎把手机拿近。
“想亲你。”
祁隐半张脸压在枕头上，说话声音模糊着，像悬在半空中。
裴黎说话，看到祁隐敞开衣领，修长脖颈上喉结上下滚动。
“想看你。”
祁隐又说。
裴黎懂，“在打视频吗？”
“。”
祁隐了一下嘴，“想看你自己。”
“……”
裴黎顿。
祁隐继续说：”
教你，慢慢。”
单边耳机在耳朵里，祁隐声音全落进，点沙哑，咬字也清晰。
“手进里，别一下就把手指都到里，你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