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辞没了兴致,也将烟交给拙言,闲聊般道:“她怎么好端端的让你戒烟?”
“她说一个女人心里有一个男人,会让他戒烟,这样对身体好。”
沈砚知继续看着庭院里的雨。
顿了顿,他瞥向傅京辞,“景小姐没有让你戒烟?”
傅京辞没说话,活动了下脖子,喉结的滚动代表着他略微心虚的回应。
沈砚知收回目光,嘴角不由自主上扬,温和儒雅地开炮:“看来她心里没你。”
傅京辞满不在乎地冷嗤了一声:“你和周淙也一样,都疯了。”
沈砚知嘴角压不下去:“原来他也看出来了。”
“……”
被打懵两秒,傅京辞侧看向沈砚知,冷声讥诮:“不过是让你戒烟,你就笃定她心里有你?”
沈砚知稳操胜券地摊手:“爱在细节。”
“说的好。”
傅京辞付之一笑,回眸时温雅矜贵地炮轰回去,“你别忘了她甩过你一次,这也是……爱的细节?”
哪壶不开单提哪一壶。
两人身高差不多,都是一米九以上,又常常西装革履,正巧今日挑选的定制西装颜色相似,站在一起,贵不可言。
…
彼时前厅内,尹昭宁气焰十足地瞪着景稚。
景稚满不在乎地睨了一眼,然后端起桌上的烤梨羹,舀了一勺羹汤尝了一口。
“尹昭宁,我对你不感兴趣,但只要再有一次,你猜猜我会怎么反击?”
景稚倚在沙上,持着羹勺在汤中慢悠悠地转搅。
尹昭宁往沙上一靠,嗤之以鼻道:“你一个穷人家出生的,再怎么反击,还能威胁到我?”
景稚的手顿了一秒,把羹汤放下,鄙夷地看过去,“你一个没爹妈养大的,果然没教养。”
“你说什么?”
尹昭宁坐直身子怒瞪景稚。
景稚冷声重复:“我说你没爹没妈,听清楚了没?”
尹昭宁胸口起伏剧烈,起身就要冲去打景稚。
谁知站在门边的保镖眼疾手快,迅敏捷的直接拦住了尹昭宁。
身躯庞大的几个保镖挡着尹昭宁,气的尹昭宁了疯似的胡乱打人。
“滚开!
不认识我是谁啊!”
“您动了小姐一根汗毛,我们都没法儿和少爷交代。”
这些都是跟随在傅京辞身边的保镖,平常在家也就守在前厅门口,各个都随拙言一起称景稚为小姐。
尹昭宁疯,景稚懒得理她,让檀竹拿来她的手机,看有没有人给她消息。
正好,柳暮烟来消息。
[我刚在拍戏,怎么样?见到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