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已经晕过一次了,好不容易才醒过来的。”
说到这,谢芳菲又开始抹眼泪。
阮青柔也跟着她一起哭。
“不准哭!”
王氏气得磨牙,“前天晚上,父亲大人病重,怎么不
见你人影?一个庶女晕了一下又醒了,却把你紧张成这样!
谢芳菲,你莫不是脑xx病?”
阮青瑶上前,轻轻拍了拍王氏的肩膀,道:
“二舅母不要生气,她与外祖父已经断绝关系了,她眼里只有那对庶出的姐弟,那个庶女随便放个屁,她都要抓在手心闻一闻呢。”
“阮青瑶!
你一个嫡女,怎么如此粗俗?”
谢芳菲气红了眼。
阮青瑶目光清凌凌地扫向谢芳菲,一字一顿地道:
“那是因为母亲教的好!
我一个嫡女,还要负责给庶女做血奴呢,能不粗俗吗?”
“柔儿是嫡女!”
谢芳菲骄傲地挺了挺胸,“她是寄养在我名下的,你们就是嫡亲姐妹!
姐妹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
她身体不好,你做妹妹的帮个忙怎么了?”
围观百姓议论纷纷,觉得谢芳菲说的很有道理。
阮青瑶嗤笑一声,撩起衣袖,露出手腕。
众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手腕处全是密密麻麻的疤痕!
旧的疤痕还没愈合,又添新疤痕。
层层叠叠,触目惊心!
君阡宸出来时,刚巧看到这一幕。
他忍不住皱眉。
这女人看着挺聪明,怎么这么蠢?
让割血就割,脑袋是用来装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