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礼松开盛蔷,拉着人在桌边坐下来。
他好像格外钟情她的手,这会儿捞起放在手里,反复地捏。
这会儿他不咸不淡地应了声,“是啊。”
沈言礼的车大多放在家,以及京淮那边。
航空集训的地儿离这两处都远,他等不及,干脆直接买了辆新的,直接就过来了。
盛蔷想要抽出手,奈何他攥得特别紧。
“两个月没见,你又想变缩头乌龟”
沈言礼凑近,“我可告诉你啊,想都不要想。”
“谁想变了。”
盛蔷安抚性地摸摸他,“我是想去给你拿新的碗筷。”
“等会儿再。”
沈言礼俯身,“这回你来。”
盛蔷秀眉拧着,听他这样说,挣扎了仅仅半秒,当即要凑近。
被倏然传来的轻咳声打断。
“”
盛蔷慌忙弹开,了眼门口,“哥。”
宁远雪这会儿迈进来,面容严肃,点了点头。
沈言礼松开盛蔷,老神在在地靠在木凳上。
什么话也没说。
心情却也很好。
用过饭后,黎艺和宁远雪在堂屋里收拾后,复又去了其他房间。
盛蔷和沈言礼迈出来,两人一并待在屋檐下。
江南这边风格统一,长走廊,木柱接连。
白墙黑砌,青砖黛瓦,分明的青石板上落有几个攒满浮萍的深谭。
夜晚深了,这样的老屋旁,身侧有这样的人儿依偎着。
沈言礼笑笑,将人揽着给压在了墙上。
盛蔷向沈言礼,率先开口,“你开了那么久,累不累”
两人随着这样的话语,一并陷入了沉默。
镂空的院子里传来孜孜不倦的蛙声,蝉鸣声。
沈言礼敛眸她,“你觉得累,就累吧。”
“什么叫我觉得”
盛蔷语气拧起来,也有点小霸气的意思在。
她掐了掐沈言礼的胳膊,“累的话今天早点休息。”
毕竟这情况,沈言礼是不打算买票。
想着直接开车,两人一起回京淮了。
“也不用这么赶我。”
沈言礼笑着凑近,“你说,这会儿总该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