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立马摆手,“你们这是给我来夫妻双打?欺负我孤家寡人一个是吧?”
顿了顿,江又说:“阿砚,修先生是成年人,既然跟你在一起,你不觉得他有权知道关于杨佑宁的事?”
温楚砚本也没想瞒着修柯,只不过觉得没有单独拿出来说的必要。
但江这样自作主张,让他很不爽,“这是我的事。”
【叮,温楚砚喜悦值】
修柯微微皱眉。
江语塞。
这件事,确实是他管太宽了。
但他不后悔。
既然修柯出现,温楚砚与杨佑宁的关系,也该有个明确结果了。
江双手一摊,“行行行,怪我多事行了吧,我就不该管你的事。”
修柯却觉得,江把杨佑宁的事情告诉他,并不单单因为知情权。
江并不知道他跟温楚砚确定关系的事,所以也不可能是为了试他。
那么,是因为什么呢。
修柯在沉思,温楚砚却在看他。
不知道修柯在想什么,生怕修柯误会,温楚砚语气带上些许急促,“阿柯,杨佑宁我跟你说过的,喝醉的那天晚上。”
江挑眉,倒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紧张的温楚砚,哪怕对着杨佑宁,温楚砚也一直是淡定的。
修柯拍了拍温楚砚的手,神情温柔,低声安抚,“我知道,你并没有想瞒我。”
【叮,温楚砚喜悦值o】
因这句话,温楚砚的心定了大半,并泛起丝丝热度。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江不想看他们之间秀恩爱,“行了,别秀恩爱了,聊正事吧。”
温楚砚给了江一记眼刀,“聊什么,你多管闲事还敢提要求?”
江心梗。
修柯倒是公事公办地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递给江,“这是当地的法律法规,如果江总依旧要求放开限制,我们可以配合,但造成的一切损失,将由粤城运输承担。”
顿了顿,修柯再次拿出另一张表格,“这是粗略预估的损失清单。”
江拿起清单,眼都瞪直了,“三千九百万?”
“是。”
修柯回道:“单程,且不包含江城航空的名誉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