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
埃米尔打断他,“马上进去搜!”
房外的声音暂停一瞬,房门传来木栓挪动的声音。
温楚砚先是皱眉,在看到同样皱眉的修柯时,皱着的眉头松开,露出看好戏的神情。
“他们在找你。”
是肯定句,也是幸灾乐祸。
修柯可以选择破窗,但破窗之后,他不一定逃得掉。
就算他逃掉了,要重新再回到温楚砚身边,会很困难。
而温楚砚那副看好戏的模样,让修柯觉得很碍眼。
说时迟那时快,房门打开之际,修柯已经将温楚砚摁回棺材,木栓抵在温楚砚胸口的窟窿上,反手把棺材盖滑回来盖上。
狭小的棺材里,修柯侧着身,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碰到温楚砚,头却不得不抵着温楚砚的侧额。
温楚砚冰冷的手,放在修柯的后颈,轻轻一捏,就能取他性命。
而修柯,木桩的尖端已经伸到温楚砚心脏的窟窿内,只要稍一用力,木桩就能重新插进去。
这么近的距离,温楚砚敏感闻到修柯身上的血腥味。
吸血鬼的五感,比常人更加敏感。
他能听见,血液在修柯脖颈动脉快流动。
温楚砚自从变成吸血鬼后,从没有喝过人血,被木桩钉住的这半年,他更是滴血未进。
他很虚弱,脑海里叫嚣着对血的渴望。
红眸忍不住颤了颤,温楚砚鼻尖伸到修柯的脖颈处,细细嗅着修柯身上的味道。
埃米尔正带着人站在棺材旁。
空荡的房间本就只有一副棺材,一眼就能看出有没有藏人。
士兵劝说,“管家,这里没人,我们快离开吧,要是被大公知道,我们会没命。”
回应士兵的,是清脆的巴掌声。
“没用的东西,这么胆小怎么做大公的士兵,把棺材打开。”
“可…可是…那是拉杜侯爵的棺材…”
棺材里的修柯动了动。
温楚砚在修柯耳旁说着气音,“做我的血奴,我保你。”
修柯能感觉到,温楚砚冰冷的嘴唇正摩挲着他的脖颈。
在做血奴与出去硬闯之间,修柯果断选择前者。
唯有接近目标,才能完成任务。
身体里的血,修柯不在乎。
修柯没有开口,他只是伸手,将温楚砚的唇,按向自己脖颈上的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