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靠着温楚砚膛,修柯闭了闭,“阿楚,忘记?”
温楚砚身体微顿,沉默好一会儿才说:“催眠。”
“催眠?”
“嗯。”
修柯抿了抿,“如果再催眠一次,就能全部记起?”
温楚砚赞同,“阿柯,催眠对体伤害。”
修柯沉默。
温楚砚又说:“阿柯,管你记记得,你伴侣件事都会变。”
件事对修柯说也一样。
只修柯比谁都明白,独自承受记忆痛苦,他想只温楚砚一个记得,一个守着那些记忆。
修柯拍了拍温楚砚抱着他手,“阿楚,你刚刚历车祸,早些休息。”
温楚砚沉默一瞬,松开修柯,“好。”
目送修柯自己房间,温楚砚关上房门,抬头看向挂在房中照片,苦涩一笑,自言自语,“你长大了,阿柯。”
“若你记起,让你痛苦元,会留在身边吗?”
另一间房,修柯坐在边,脑海里依旧想着过往记忆。
宁愿催眠,也要忘记吗?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浏览着通讯录,修柯拨通其中一个号码。
那头很快接起,“修板,难得,主动给打电话。”
“南烛。”
修柯声音如往常般清冷,“因催眠遗忘记忆,能否通过催眠想起?”
“可以可以,谁要催眠?”
“。”
南烛愣了愣,“你就怕催眠时,把你家底都掏出?”
“催催?”
“催!
你什时候过?”
“用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