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遥说那只是一个形容比喻,自己又不真的想当他的娘。
“当师父就已经很累了好吗?还得当娘,娘是这世上最累最辛苦的女人。”
南海仙翁听到这话,叹口气,认同她这个说法。
这世间当母亲的才是最辛苦,最劳累的。
一辈子,为孩子操心,累死累活,要不说养儿方知苦。
徐遥让他不要讲那些没有用的废话:“既然来了,能不能帮我算算裴烁的未来?”
南海仙翁看傻子一样看她,“你开什么玩笑,我上次不是告诉你了,我看不清楚他的面相。”
“上次是上次,现在是现在,要不你回头再给看看,横竖来都来了,对吧?”
南海仙翁却还是摇了摇头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徐遥不信,“我见你给康润月算命,事情一说一个准,那些什么大人物,你一算一个准,连许盛那种垃圾你都救了,怎么到我徒弟这儿,你就推三阻四的,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南海仙翁瞪她一眼,无奈道:“不是我不想说,是真的看不明白。
这么说吧,这次来,我瞧他的面相跟上次又有些不同。”
“怎么说?”
“我觉得他身上黑雾更重,像是有入魔的迹象,而且越不受人控制。”
徐遥好一会儿才说:“你能不能说人话,你这意思我完全听不懂,到底什么情况?”
南海仙翁想了想,正要说话,门却忽然开了。
徐遥惊悚的看向门口,裴烁唇角含笑推门进来,徐遥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连忙紧张的去看南海仙翁,可屋子里哪里还有南海仙翁的踪迹。
这老道士真是来无影去无踪,不留一丝痕迹。
裴烁走到徐遥眼前,拿起一旁的披风披她身上。
“夜里寒,怎么穿着单衣就站在屋里?”
徐遥顿了顿,呵呵一笑,“我想去方便一下,你要不先出去?”
恭桶都是放在屋里的,裴烁听到这话,耳朵微微一红,把空间留给徐遥。
徐遥方便过后才尴尬从屏风后走出来,见裴烁还在门口,便轻声道:“这天色也不早了,你回来不直接去休息,怎么还来我屋里?”
裴烁指了下王嬷嬷屋子方向,小声道:“府里有传言,怀疑我不行了。
师父,这事儿是你传出来的吧?”
徐遥万万没有想到,这消息这么快被她听到,她呵呵一笑:“这都是误会,实在是王嬷嬷老来问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也被弄得没办法,只好找了个这么个借口,这都是演戏,你行不行你自己知道,这事儿不用放在心上对吧?”
裴烁似笑非笑,点点头说:“我知道自己很健康,但身为男人,我的面子还是要有的,所以师父,这些日子我还是留在你房中吧。”
徐遥心跳的很快,紧张又不安,“没这个必要吧,你我同房又不叫水的,他们还是会继续胡思乱想。”
裴烁:“我觉得有道理。”
竟是准备去叫水。
徐遥顿时无地自容,演戏而已,有必要演到这个地步吗?
裴烁似乎是故意的,他在屋里弄出不小的动静。
一下演男,一下演女,徐遥躺在床上无可奈何的背过身去,实在不想看他,真是疯得很。
这小子平时一本正经的,这种摇床的把戏,他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裴烁折腾半宿,叫了四次水,徐遥每次都把自己用被子紧紧裹着,生怕丫鬟婆子们看出点什么名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