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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云霜把润头包裹在布巾里反复拭，闻言问道：“肩那个吗？”

“嗯，”

季清沅微微点头，“刚刚看到了，过看清。”

温泉里雾气朦胧，她前也蒙着水雾，自然看清。

只在禁时候，抓她肩膀，指腹贴在那块凹凸平伤疤上。

云霜忆起她指尖掐进去力度，很重，似挠一般。

“，你要现在看吗？”

云霜对她道。

“谁说要看了？”

季清沅瞥开目光，又看她了。

反反复复了许久头，最又拿布巾把尚未干透尾包裹起，云霜才松了一口气，她看向闭假寐小公主，低头问她：“要要吃点东西再睡？……你那里要要上点药？”

季清沅睁看她，她翻了个身背过身去，往里挪了挪，声音闷哑地道：“用，想睡了。”

会儿到午时，她们醒得着实早了些。

云霜见她实在想理自己，掀开被子平躺到外侧，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腹部，睁看着青幔飘飘。

昨晚睡得错，她会儿什困意，干看了一会儿，视线又挪到了季清沅背影上。

她伸出一手指，戳了两下她纤细背，“给你看看箭疤，看？”

季清沅什反应，像睡着了。

云霜想了想，手指又戳了她背一下，戳得往里挪了挪，她也往里靠了靠，“姨母说箭疤其实可以去掉，只在肩上，平里方便药，又好找帮忙，所以就一直留着了。”

实个懒，觉得身上留疤什，嫌涂药烦，就管了。

但她一说，像她懒，更像因女子身份好暴露，能帮她药。

卧在里侧安静着出声，云霜就揪着她衣摆摇摇，摇得一截细月要都露了出，淡红痕迹像地里开出梅花，十分显些心虚。

她真很轻了，只小公主皮肤太了，轻轻一碰就能留下痕迹。

“你……”

她想问要要涂药。

背着突然转过身，染着红晕脸带笑，点了点她左肩，“你转过身去，看看。”

云霜知她心软了，依言背过身去，她刚松开衣领细绳，女子细白指尖就伸到了她面前，索着找到她衣领，将她上衣从左边轻轻拉下，露出左肩。

左肩箭伤留下疤痕完全露了出，上面一些指甲掐痕，见血丝。

季清沅咬了咬下，她伸手，指腹缓缓抚过伤疤，语调由软了下，带着几分心疼，“当时，很疼？”

云霜看到她表，但能听出她事，都想起什感觉了，”

云霜语调轻松地道，“背些习武留下伤疤呢，习惯了，习武哪受伤……”

话说完，季清沅些急地道：“你背伤？在哪里，让瞧瞧。”

她说着坐了起，云霜想说伤，刚坐起，小公主就把她里衣从面拉了下去，露出整个背。

“你看骗你，都陈年旧伤，只留了疤而触感，心头莫名些异样升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