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簌没被感动,反而蹙了眉心“那你为什么会让我生气伤心”
可能是受话题影响,中午摆钟响过之后,两个人去了趟隔壁黎簌家,整理姥爷的旧物。
也是在整理东西时,黎簌发现了姥爷床底下有一个小木箱。
老年代时流行的雕花了,木纹里布满灰尘,小铜锁锁着,但钥匙也插在上面。
黎簌小时候见过这个箱子,里面放的都是淘汰了又不舍得丢掉的小物件。
她拧开铜锁,还以为会见很多杂物,比如钟表零件、旧衣服的备用纽扣、生了铜绿的小摆件
但都没有,她见了几块5g重的小金条。
每一块上面都有年份,从她10岁那年起,每年一块,一直到17岁。
金条下面的纸条泛黄,有姥爷苍劲的字体
给黎簌攒嫁妆。
她姥爷从来不像妈妈爸爸他们那样叫她的小名,从来都是叫她黎簌,嫌弃她没有女孩子的样子,邋邋遢遢大大咧咧。
姥爷还抠门,只舍得在吃上花钱,衣服旧了缝缝补补,袜子都不舍得多买。
可他偷偷给她攒了嫁妆,从她10就开始了。
黎簌抱着小木箱从姥爷卧室走出来,靳睿站在客厅里,她只哽咽着叫了一声“靳睿”
,眼泪就开始大滴大滴往下砸。
“姥爷他,他也给我攒、攒了嫁妆”
黎簌把头埋在靳睿怀里,嚎啕大哭。
靳睿被她哭得措手不及,又亲又抱,她说什么都答应,哄了半个下午,怀里的小姑娘才安静下来。
哭过之后,黎簌想
其实她非常非常幸福了,她有两个打心眼里她护她的男人,从不让她吃苦。
也是在这天晚上,他们做了。
靳睿说得没错,有些事情确实不用紧张,只凭意滋长,就会自然发生。
他们也确实没用到那瓶啫喱,靳睿的抚摸是最好的放松剂。
像做梦,只有他在耳边的那句“我你”
,如同开启心门的咒语。
重新洗过澡之后,黎簌昏昏欲睡,眯着眼睛靳睿拉开窗帘。
夜色万籁俱寂,只有雪花安静地飘落。
黎簌缩在厚被子里,到外面的景象,疲惫又兴奋地说“靳睿,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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