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能接受岑砚,那完全不是,岑砚还是长在庄冬卿审美点上的,如果真的不能接受,那第一次就不行了,便没有这个孩子,也就没有眼下诸多的后续。
但若说是可以,也……不能这样一概而论。
他始终还是觉得,睡来睡去这种事,还是和男朋友做会比较好。
像是圈子里那般混乱的,不是庄冬卿追求的生活。
当然,这些想法和眼前的情形也对不上,只是他最初对自己人生的设想。
眼下,朝代都换了一个,更不消说那些不容于古代的思想三观了,在这种情况下,预设的道路被打破才是常态。
庄冬卿长出一口气,双手捂眼,烦躁。
赵爷试探着道:“不知小少爷可否听老头子一言?()”
您说。
?()_[(()”
赵爷:“我觉得,有抵触是正常的,毕竟您和主子也不是……正常情形下相知相识的,但苦恼这些,却没多少必要。”
“这个毒古怪,只剩这么一点都难以处理,真发作起来,会不会对您身体造成什么损害,对孩子造成什么影响,都是未知的,小少爷敢赌吗?”
庄冬卿默然。
也懂了赵爷的意思。
“您说的对。”
“是我想得深了。”
杂七杂八的都可以往后稍稍,先把命保住,才是真的。
手指微微动了动,忍住了想摸小腹的冲动,心中默默添道,还有孩子的健康。
他要好好的,生下来的这个孩子,也不能同书里一样,必须得壮壮实实的,才行。
念头一旦想定,庄冬卿并不是个反复摇摆的。
想到什么,又迟疑着问道,“那王爷他……”
岑砚愿意吗?
庄冬卿觉得应该可以,但不确定。
万一,就是说万一,人家真的只是单纯地拿手帮自己一下呢?
赵爷会意,“以我对王爷的了解,若是不情愿,那哪怕只是抬抬手,主子也不会动一下的,不会给任何错误的暗示;但事情他若是插了手,开了头的,那必然也会管到尾。”
一个字都不让庄冬卿尴尬,但是每个字又都解释得清清楚楚。
赵爷不愧是神医,是有些医生的传统艺能在的。
庄冬卿点了点头。
神情瞧着还是有些恍惚,但好歹接受了。
赵爷离去,顺带从东厢收走了多余的药材。
转头去了西厢,禀报了庄冬卿这边的情况。
连带后续他们的谈话,也一字不差地复述给了岑砚。
岑砚听完点头,认可道,“劝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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