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脱就像是一只正在摇尾巴讨好主人的小狗一般。
赵君柠却只是轻叹一声,并没有过多回应他。
李子晏有些疑惑不解,连忙开口询问:“君柠,你这是怎么啦?为何叹气呢?”
赵君柠瞥了他一眼后,转身登上了马车。
这时,一旁的许温河也凑过来,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又惹什么事了?我看君柠她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啊。”
李子晏闻言,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挠了挠头,自言自语地道:“我也不清楚啊,可能是今天你们和陛下约着喝酒的事?不会一眼?难道是钱?罢了罢了,我还是先回去好了,宫宴我就不去了。”
说罢,他也登上了马车。
刚一上车,李子晏便迫不及待地再次询问赵君柠:“君柠,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会不会是刚刚吹风着凉了?”
赵君柠默默地看着李子晏,微微眯起双眼,随后伸出双手,轻轻掐住了李子晏那白净的脸颊,似笑非笑地说道:“李子晏啊,你这张脸还真是让人讨厌不起来呢。”
李子晏轻轻地揉搓着自己的脸颊,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嘿嘿,那可真是太划算了!
有我这张帅气的脸庞在,君柠你就绝对不会生气。
只要你不生气,心情舒畅,身体自然也就健康无恙啦。
而你身体好,我就会感到无比开心。”
赵君柠伸手推了一下李子晏,嗔怪道:“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歪理邪说啊?”
李子晏则惬意地将身子依靠在赵君柠的肩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这可是我和你成亲之后,通过细心观察和体验总结出来的真理哦。”
赵君柠再次耸了耸肩,用力推了推李子晏,娇嗔地说道:“喂,你给我坐端正些。”
待李子晏坐好后,赵君柠紧接着问:“我问你,这次犒劳三军究竟花费了多少银两?”
听到这个问题,李子晏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意,讪讪地回答道:“嘿嘿……君柠,其实也没有花费太多啦。”
赵君柠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李子晏的额头,没好气地说:“没花多少?银子又不用你去赚取,所以你当然不觉得心疼咯。
昨晚我仔细核算了一番,前前后后竟然支出了三万五百两呢!”
李子晏看着赵君柠,轻声说道:“君柠,你知道吗,陛下可是打过借条的哦!
过段时间啊,他肯定会把钱还回来的。”
赵君柠叹了口气,道:“唉,我倒不是在意这个……罢了罢了,能用钱解决问题也是好事一桩嘛。
至少这样一来,平梁城不用再经历恶战之苦啦。”
马车缓缓驶向秦府,府门前高挂着洁白的绸缎,显得庄严肃穆。
踏入府内,昔日繁华绚丽的秦府此刻却弥漫着一股清冷阴森的气息。
两人一路前行,来到大堂,只见秦府的管家正恭敬地对着两块木牌上香。
见到赵君柠和李子晏到来,管家连忙起身行礼,口中说道:“李大人、李夫人,你们来了。”
赵君柠微微颔示意,问道:“什么时候下葬的呢?”
管家回答道:“回李夫人的话,已经是十天前的事了。”
赵君柠听后默默点头,李子晏则与她一同来到秦卓远的坟前。
赵君柠轻轻拿起一碗酒,慢慢洒在坟前,喃喃自语道:“其实啊,善与恶都各自有着自己的立场。
只可惜,你的执念太深,才让你如此执着地走下去……”
李子晏同样也给秦卓远的墓前倒了一碗酒,缓缓说道:“你曾经问过我,做好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实际上,这意味着当我们成功地守护住自己想要呵护的人时,内心会充满愉悦之情;
而当我们能够保护所爱之人的亲朋好友时,看到他们快乐,我们自己也会感到欣喜。
成为一个善良的人,就会觉得周围并无恶人存在,眼中所见的一切皆是美好。”
赵君柠回应道:“回想旬阳官场混乱那一次,你所展现出的善举,确实令我坚信你一定有着难言的苦衷。
然而,当我得知你竟然通过暗示唆使卓兮来谋害我母亲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你所谓的善或许并不应该仅仅局限于旬阳一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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