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准备带着顾长风走,孙亦心不愿意撒手,她难得遇到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和顾长风亲密接触,怎么愿意撒手。
“不用不用,还是我扶着长风哥哥去休息吧。”
“你扶?你以什么身份去扶?”
傅诗婉的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泼向她。
她只好松开手,任由黎川带着顾长风离开。
他们走了后,这里便没有外人,傅诗婉说话便也没了那么多顾忌,“是你动的手吧,这个孩子,你果然不愿意留着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你在说什么?什么这个孩子是我害的,我今日刚回来,你不能因为我刚回来,而恰恰她的孩子没有了,就把这脏水泼到我的头上吧?我什么都没有干,我害她的孩子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孙亦心话是这么说,可她的表情明显是在挑衅傅诗婉,似乎就是在说你没有证据,就算是我干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况且她相信就算是傅诗婉在众人面前说是她干的,她也没有证据,众人也不相信她的话。
她的话没有什么信服力的,她根本丝毫不惧怕,傅诗婉也不慌,是谁干的终究会被现,不需要证据,时间久了也会被现。
而且她和宋江沫也不是什么很好的关系,他没有必要急着为宋江没找出幕后真凶。
所以他的神情也很淡定。
“是不是你干的与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既然做了,那一定会留下把柄,至于这把柄是什么,什么时候会被人现,那就不可推想了。
总之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别做太多的孽,这世上的每一个人的福报都是固定的,你做了太多的孽,那你的福报自然会少,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她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沈则睿等在院子外面看着下人一盆盆的血水端出来,又看到傅诗婉出来,他赶紧跑上前追问,“怎么样了?”
“孩子没有保住,不过应该是人为。”
“是因为我们俩那件事?”
沈则睿怀疑到自己头上。
傅诗婉否认,“并不是,是别的有心之人从中插了一脚,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并没有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与不生与我都没有多大的关系,我又不喜欢顾长风,还不至于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而且我是看着她吃的,一盆她吃的不多,第二盆几乎没动,所以不会伤到她的胎儿,顶多就是让她疼一疼,不会使孩子滑掉,是因为别的人。
我怀疑是在郎中给她开的药里面动了手脚,所以才会让她喝下去滑胎,不过事情已经这样了,挽回不了你别自责,这事与我们没关系。”
虽然这么说,但傅诗婉的心中还是有点负担,如果不是她的话,孙亦心便不会有可乘之机,可是命里有就有,命里没有就没有。
这个孩子看来就算今日保住了,以后也会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