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疼从擦破的手背一路漫延到锁骨。
胸口也隐隐有要散开的趋势,绵绵整个人狼狈地趴在地上,不敢起来,怕露点。
聚光灯落在台上女人细嫩雪白的手臂上,她的五官很清纯,黑长的睫毛因为害怕而轻轻颤动着。
可偏偏她涂了风情万种的大红唇,她似乎刚接过吻,墨色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她的肩上,愣是多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清纯与妩媚的极致对比。
在场的男性目光均被她吸引,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几乎是一瞬间便眯起了眼,想去扶美人。
又恨不得美人自己爬起来,这种要露不露的感觉最动人。
谁也不舍得做第一个去破坏美图的人。
只能小心翼翼地去看主位上的男人。
靳俞白修长的手指正夹着那根刚点燃的香烟,袅袅的白烟缓缓上升,将他的指关节衬地愈加沉静,他那双漆黑的桃花眼突然动了一下,落在女人雪白的胳膊上。
这是有点兴致的意思?
人群里立刻有位识相的西装男人笑眯眯地过来请示他,“靳爷,您看这个女人要不要让人送去你房里?”
气氛因为这句暧昧的话被活跃起来,有人暧昧地笑了一声,“什么送?那女人不是自己有腿吗?我们靳爷还需要开口?”
“也是,能上我们靳爷的床,不知道上辈子修了多大的福气……”
“我看也是,说不定今天的摔倒,就是她故意的,这种女人,表面长得清纯,背地里不知道多骚呢,说不定就等着这一次吸引人的目光,攀上有钱人呢。”
绵绵眼皮一跳。
下一瞬,玻璃裂开的声音骤然响起。
那声音离绵绵很远。
所有人的视线被那阵突如其来的声响吸引。
是宋家那位独生子,他此刻捏着个碎了一半的酒杯,殷红的酒水顺着桌布一路蔓延,碎在他的黑色皮鞋旁,他笑眯眯地对上靳俞白漆黑的眸,唇勾着,“让靳少见笑了。”
绵绵刚准备趁乱起来,人群中不知从哪冒出来几个黑衣保镖,围成个小圈,将她挡了起来。
有位女秘书朝她眨了眨眼睛,而后将一件男士的西服外套递给她,用口型说了句,“宋少给您的。”
绵绵下意识想要看向坐在主位的男人,不知道他险些看到自己衣不蔽体,会怎么想。
可那群保镖太高,她又坐在地上,根本看不到靳俞白,她只能惨白着张脸,小声道了声谢,而后将那件西服外套披上。
“宋少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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