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用这个猎的。”
云谏把背着的弓箭递给他看,箭杆上面还有猎物的血迹。
“这是什么?”
“你把兽人都叫出来,我把这个用给他们看。”
“好!”
趁那个兽人去叫人的时间,卿清和云谏去看望白月。
卿清明白,领去世最难受的就是白月了,除了今天,前几天她一直都有熬补气血的汤药给她喝。
白月悲伤过度,脸色很苍白,眼里红血丝密布,一看就是哭了很久。
同样,忍冬和天梁的状态也不太好,可能也没休息好。
见他们如此,卿清心里很不好受,她长叹了一口气,像是问云谏,也像是自言自语。
“他们什么时候才走得出来?”
“可能再过些时候吧。”
云谏拉紧她的手,“走吧,兽人们都在外面等着了。”
云谏没有骗她,卿清刚拉开兽帘,兽人们已经在领家门前的空地上等候着。
云谏在众兽人期待的视线下,用一只带回来的猎物做箭靶,示范了弓箭的使用,
他把几支箭都射了出去,箭箭都正中猎物的脑袋。
兽人们上前查看,竟然都穿过了头骨,有的还穿了出来。
“这个叫弓箭,是卿清的主意,这些猎物都是我用这弓箭猎到的。”
云谏并不想抢卿清的功劳,他接着说道,“卿清愿意将它制作的方法交给我们,你们需要的,明日跟着我去山上自己砍树。”
“这个居然是木头?”
“木头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这雌性,要是早把这东西教给我们,领不就不会死了?”
人群中,一个兽人声音不小,说话毫不客气。
正在查看箭矢的兽人们吃惊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虽然谁也不想领死,但也不能因为这样随便怪罪到一个雌性身上啊。
他的话传入卿清的耳朵,像一把刀刺入她的心脏。
这句话,简单而冷漠,却足以摧毁她所有的信任和期待。
有的兽人听不惯这话,帮着卿清说话,“小雌性愿意教给我们,你就知足吧。
何况她这几天和芫华一直在给兽人处理伤口,哪个雌性比得上她们?”
云谏脸色也冷了下来,居然会有人如此不识抬举!
他把弓扔在兽人面前,
“弓给你,你去拔箭,射中我给你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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