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谏回到洞里,把卿清放倒在床上,用一只膝盖压着她防止她逃跑,一边脱着自己的兽皮。
“云谏”
卿清被满身戾气的他吓住了,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声音害怕的着颤。
下次借她一百个,不,一千个胆子她也不敢了!
看她害怕得紧闭眼睛,睫毛轻颤,云谏还是狠不下心来,在她眼睛上留下一吻。
“你说这话的时候我挺生气的,就算知道你说的是故意气我的,我也很生气。”
云谏双手撑在她身旁,情绪已经平静了不少,宛如方才暴戾的人不是他。
卿清缓缓睁开眼睛,见他没有那么生气了,弱小可怜地问道:“你愿意放过我了?”
“放你这一次,下次不许了。”
“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她讨好地亲吻他的下巴,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语气幽怨又可怜,“你凶我的时候,我好害怕。”
她的绵软的声音让他心软,本想着再说几句狠话吓吓她的,现在一句狠话都说不出口了,酝酿半天才说出来一句他觉得是狠话的话。
“现在知道怕了?”
语气轻柔的不像是在训她,倒像是在安慰她。
“嗯,害怕。”
卿清直勾勾地盯着他,毫不吝惜又在他下巴上留下一个轻吻,炸起的狼毛算是彻底被她抚平了。
“我去给你做兽裙,你一会儿过来我量量。”
他伸手拿过掉落一旁的兽皮起身离开。
“嗯,我就来。”
她乖巧地应着,长吁一口气。
他对她很好,但毋庸置疑她是怕他的,尽管他不会伤害她,但她每次癫都会被他治的规规矩矩。
云谏这次做的兽裙比较细致,不似前几次做的只用兽皮条绑好。
他做了一件开衫,在手臂的地方挖了两个洞。
接着又比着她的手臂长短和粗细裁出长方形的兽皮。
都裁好后他拿出骨针和几缕细长的线开始把兽皮缝起来。
“你这是什么?”
卿清拉起一根细细的线在光的照射下查看。
“这个是长毛兽的兽毛,用来给你缝兽皮正合适。”
云谏一边缝针一边和卿清解释。
“你手真巧。”
卿清脸笑成了一朵太阳花,刚才闹的不愉快已经抛之脑后了。
“你就会挑我喜欢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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