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那,还有点男人的气魄啊!
这句话,第二天就在队传开了,不用问都知道,小邓没戴耳塞。
早饭都没吃,小邓就跑了。
卓子提着剑寻了一圈,也没说啥,反正以小邓的能耐,跑出去三天就得饿死。
等呗。
其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一个个都乐开了花,秀才昨晚没咋表现,今天这是格外突出:“你们猜,他能跑多久?“
“哈哈,天吧,我压两银子。
“
“天,我压两。
“
我哭丧着脸在那喝粥,这军部来势不明我还正郁闷着呢,还要整合中队,还有队这群祖宗,我这是造孽啊。
吃完饭我就去了队,宣布给他们补充两人,和就不用通知了,就这隔壁呢。
然后我站在队的营门前,有些伤感,就算是将来补充满编,这个队,跟以前的,也不是一回事了。
没一个认识的了啊,队那个队长徐辫子,再回来,还能找到家么?我去了后边山上,那些家伙的墓碑前,把酒洒了,纸钱也烧了,我就呆呆地坐在徐辫子的墓前,“哎,老徐啊,这姚队也走了,你们的小队,就那四个兄弟,孤魂野鬼。
我就给你作主了,把他们编到,,去了,他们在那,好歹能跟着小队进山打猎,多挣点钱,不是嘛。
“然后我抬起头,就看到了田鸡、林火和曲恒,我就忍不住……哭了,嚎啕大哭。
这仨货,也没憋住,就坐那地上,四个大男人,那天,在西山豹字营,队后山,哭得稀里哗啦,徐辫子啊,你若在天有知,也该欣慰了吧。
哭完这一场,告别了那三位,我是百无聊赖地,往营地走去。
然后迎面就遇到了守在营门口的卓子。
“卓子啊,小邓这事,得怪我。
“
卓子一脸寒霜:“你别把什么事都往自个身上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