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放开手,霍深就掀开绒毯,握他左脚踝,抬上,架到肩头。
姿势过于羞耻,沈月岛从咽喉臊到腔。
他恨恨地偏过头去,眉头紧蹙,睫轻抖,从霍深角度看去就像被雨拍打芭蕉,羞愤至极又可怜无助模样简直招到极点。
但霍深此刻并无兴致,他伸出左手,顺着沈月岛宽松管往里。
冰凉指尖时时碰到温热皮肤,带着电似弄得又气又羞赧,泪终于再绷,淅淅沥沥雨一般从紧闭他妈要死你!”
他扭过头拿那双泪狠狠瞪着霍深,牙尖紧咬着红而润下。
哪瞪,分明勾引,可怜可爱,活生香,小爪一样挠得心。
霍深所动,大手牢牢攥那截纤细。
手上黑皮手套摘,掌控意味十足黑禁锢着纯欲白,更显得那截腕骨脆弱堪。
中指和食指最可恶,活脱脱两尾作恶鱼,紧紧贴着他目标明确地探进枪伤附近,挤进纱布,指端夹那枚芯片。
“——”
沈月岛咬呼痛。
长好伤口哪得样折磨,粝指腹轻轻碰到一点,他就疼得冒出一层冷汗,一一地打颤。
“真……被你气死了……你个控制狂!
死变态!
臭无赖!”
他嘴里再了顾忌,只管骂痛快了算,恨得把霍深拽过,大掌成猪头。
越越多泪滑出眶,流过那枚小红痣上,挂在苍白脸上,像被欺负狠了。
霍深将他副模样尽收底,取出芯片收手,把他脚放脚蹬。
刚放去脸上就被结结实实了一掌!
次可误扇,沈月岛就照着他脸打,把那上面本就未消指印又加深一层。
霍深舌尖着被打肿腮,并未动怒。
“最一次。”
他说。
“你滚!”
沈月岛带着哭腔喊。
霍深滚,半眯着狭长眸子盯在他脸上,一字一句把话说完。
“你背做什,管,能瞒得算你本事,但你要再敢把种东西往里,会让你疼到哭都哭出。”
说完扯过他绒毯将指尖上沾血慢条斯理干,芯片放进口袋。
沈月岛气到破音:“把芯片!”
“收了。”